将仲灵推到了皇上身边,日后若想要寻个空隙,怕是都没有往常那般容易了,才人可有什么妙计?”
皇后未含糊其辞,反倒将栾溪看个通透,那一夜她虽句句话戳伤仲灵,也不过是想求个心里安慰,在紧要关头,她仍是放不下那份姐妹情,忘不了上清的救命之恩,便只得伏地恳求,说:“还请娘娘赎罪,紫衫一直记着您的话,可终是醋了,再受不得这份委屈,坏了事!”
古丽对此不理解。
她便指向栾溪责问,道:“你即是说了牢记皇后娘娘的话,却又将这事办砸了!心口不一,奸诈小人,不能与我等为伍。”
栾溪未吭声,早就听闻这倭国公主有胸无脑,此番见到,还果真是孩童心境,心中冷哼,压低声音说道:“紫衫知错,还请皇后娘娘责罚!”
皇后眉间跳动,只恨自己未能早些将古丽支开,险些将自己刚找到了帮手气走,便上前扶起栾溪,说:“不做无畏之争,往后日子还长,我们还有机会。”
古丽闻言嘟起嘴,走到栾溪跟前极为不客气,伸手推了下,对着皇后怒道:“皇后娘娘,你们说的道理我不大懂,可是这个女人不能信,是坏人!”
皇后护在栾溪面前:“在这宫中还没人敢这样放肆,不知礼数,莫不是阿爹说的话,都当了耳旁风。”
古丽被说的哑口无言,只得绞着锦帕,瞪向了栾溪,想要还嘴,却又担心皇后再度那阿爹压人,只得嘟囔道:“就像波尔加河的婆娘,表面看着真诚,暗地里,却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婆娘!”
皇后终是动怒了,险些一茶盅摔到地上,栾溪终究是比古丽多了份心眼,连忙上前劝说道:“皇后娘娘莫要动怒,公主不是我国人,难免习性率真了些,紫衫不在乎,毕竟来日方长,这规矩终究是可以学得会的!”
古丽闻言慌张了起来,嘴里嘟囔不清“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却还是被皇后一眼,站定在了原处。
皇后由着栾溪轻扶坐在软靠上,语重心长说:“后宫诸事繁多,本宫自是有心无力,你若不嫌劳累,不如明日帮本宫陪陪古丽,好好认识下皇城。”
皇贵妃没死前,这份差事定然就是她做,而皇后从不露面得罪人,得了好处还占了好名声,后宫之中玩弄人于掌心,也莫过于此。
抬手温了茶,栾溪莞尔一笑看向皇后说:“多谢皇后娘娘,看重紫衫,紫衫定竭尽全力办妥此事。”
可以一旁的古丽只看了个热闹,嘟囔了半天也未有什么效果,最后被皇后三言两语送至佛堂,为边疆百万战事欺负,也算是对皇上的一片心意。
而就在这东宫中只剩下二人时,皇后才一转刚刚那般仁删,拉着栾溪说道:“今早本宫在天禄阁的线人,便听到了风声,仲答应昨日果然在皇上那留宿,直至今早晌午都未能出阁半步,只是半窝在榻上吃着点心,所有人都被阻拦在外,探望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