樟木端着熬好的药走在前面,李钟隐与吕信芳跟着樟木的后面,前脚后脚踏进了胡老头的屋内。胡老头坐在椅子之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摇头晃脑地看着,时不时嘴里念念有词。
“师父,药熬好了。”樟木走到胡老头的身前,对着胡老头说道。
“见过胡大夫。”吕信芳第一次见胡老头,上前躬身作辑问好道。
胡老头好似没有听见樟木与吕信芳的话语,依旧是摇头晃脑的念着书,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吕信芳作为晚辈,对于胡老头的不理不睬也不好发作什么,只是笑笑站直了身子。
“师父?”樟木见胡老头没有反应,方才又试探地叫了一声。
“药给那小子吧,昨日为师教给你的药方背的如何?”
听了胡老头的话语,樟木脸上十分的别扭,望了望李钟隐,将手里端着的汤药递给了李钟隐。李钟隐接过汤药,对着胡老头说了一声就径直进里屋去了。吕信芳见李钟隐进了里屋,也是对着胡老头躬身作了一辑,跟着李钟隐进了里屋了。
留的樟木独自面对胡老头,樟木是胡老头的关门弟子,因此胡老头对于樟木十分地上心。方才入门三月,胡老头就是督促樟木背了药材篇,现今又是开始教授樟木药方了。
“师父,徒儿已经背会了,我背给师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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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钟隐方才绕过山水屏风,蒹葭就是发现了李钟隐。李钟隐也见到了蒹葭,不再是神志不清的状态,见到蒹葭脸色好了许多,李钟隐心里终是全放了下来。
“蒹葭,你醒了。”李钟隐开口道。
“蒹葭,听说你病了,信芳来看你了。”李钟隐话音刚落,蒹葭还来不及说话,吕信芳的声音就是响了起来。
“信芳,我没事,你别听呆子胡说。”
“哈哈。”
李钟隐走近蒹葭的床边,蒹葭也坐了起来。李钟隐坐在了床边,端起汤药,要清收喂蒹葭。
“信芳,你自己坐。”
“没事没事,我就来看看你,见到你没事,我就先走了,我还有点事情。”吕信芳可不想坐在那里,看着李钟隐与蒹葭缠意绵绵。聪明的借故有事,对李钟隐与蒹葭说了几句话就离去了。
“信芳都走了,不用害羞了吧。”李钟隐望着不肯让自己喂药的蒹葭说道。
“呆子,你,,,,”蒹葭听了李钟隐的话语,嗔道。
“好啦好啦,快喝药吧。”
“我自己来。”
蒹葭想要自己喝药,依旧不让李钟隐喂自己喝。可是李钟隐眉间微皱,蒹葭看到李钟隐的双眼,乖乖地不再说话,轻启樱桃红唇,让李钟隐一勺一勺地喂自己喝。
李钟隐以往都是别人照顾的,他那会照顾人喝药。许久方才将一碗汤药喂完,还弄掉了许多汤药洒在了蒹葭的衣衫上。虽然李钟隐亲自为自己喝汤药,可是蒹葭并不好受,好不容易方才喝完,蒹葭常常舒了一口。
“呆子,我们回去吧。”喝完了汤药,李钟隐过去将碗放在桌子之上的时候,蒹葭掀开被子就欲下床来。
“那怎么行,你可是病人,你别动,今天我回去做饭给你带来。”见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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