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群人,他们时而枯燥时而激情,他们可以用最恶俗的话语来损对方,他们可以互相彼此取笑嘲讽,他们可以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他们可以,,,,称作最深情的兄弟,他们就是战友。
所谓战友,就是背靠背为兄弟挡住来自背后的一切危险,就是你倒下了我拿起你的武器继续战斗,就是今生太短来世亦是兄弟,他们拥有世间最炙热的感情之人。
夜,缓缓降临,仿佛要将世间一切吞没。世间太浮躁,所以夜是超出世间的生灵,用它的身体来抚平一切的伤口。
雁门城,西后山,小树林。
往日李钟隐修炼的地方,树林中冒起了五百堆黄土,皆是立一木牌,上面写满了粗重的大字,庄严而肃穆。
前面立有五百浑身湿哒哒的粗汉,面上神色凝重,表情沉痛,黄土堆里躺着的是他们的兄弟,是他们的战友。再也不能起来一起谈笑,再也不能一起喝酒吃肉,再也不能一起并肩作战。
地上偌大的火堆是夜空中最亮的一抹光,指引着兄弟们回家。火星炸裂冒出来的丝丝温度,稍微暖了暖活着人的身子,却是无法暖到他们的心里面,他们的心要陪兄弟走一趟黄泉路。九幽黄泉,冰冷至极,任何温度难以暖之。
“兄弟的债,会让北姜犬狄血债血偿;兄弟的情,我们来生再续!”
“兄弟,兄弟,兄弟!”
所有人仰天大喊了三声兄弟,先是将一碗酒洒在了身前,随后再度仰头一口干了碗中酒。
掺杂了血与泪,掺杂了浓厚的兄弟情,掺杂了对兄弟的承诺,化作了世间最烈的酒,从喉咙辣到了肚子里面,辛辣异常的感觉方才让得众人知道自己还活着。
“李百夫长,元帅让我来叫你们,去训练场集合!”一个守卫打扮模样的士兵跑到了西后山小树林,对着李钟隐说道。
李钟隐猛地回头,凉冽至极的眸子射出精光,在配上李钟隐一身血淋淋的样子,着实将那名士兵惊了一跳,差点软倒在地。
“何事?”
“不知,元帅只说了让你们过去,,,,”听见李钟隐的问话,那名士兵偷偷看了一眼李钟隐,方才颤颤巍巍略微委屈地说道。
看了一眼身子微微颤抖的士兵,李钟隐也不想为难他,便是手一挥,带着他们往训练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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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李钟隐他们赶到训练场地时候,训练场上还站立一人。在新兵大比上还交过手,正是被李钟隐一拳打伤的石佚涧。
而高台之上,慕容陆离背负着手,俯视着他们,慕容陆离身上无形之中散发出来的气势,让得场下的众人望而生畏,不敢直视慕容陆离。慕容陆离身后还站着一人,便是长史王通朴,此时王通朴上前几步,看了看场下的众人,便开口说道:“数万大军设伏多路,尽数覆灭,尔等残兵败将还回来作甚?”
“王长史,是属下无为,所有罪名属下一人承担,还望放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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