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大军不足为惧,最迟明天下午,他们必定得走。等大军走后,我便会将消息传给她那几个夫郎,一雪当日之辱。”
彦斌扭头躲过他的热吻,不满地道:“忙了一晚,你就不能先歇歇?”
柏正心邪媚地一笑,“好,彦斌陪我歇歇吧。”说罢便打横抱起他往寝宫走去。
当婷瑶和姚天第三次以自由落体的方式着地时,她已能用手撑着地面,不让唇鼻着地了,还能伸出另一只手挽救一下姚天挺直的鼻梁,鼻端冲入一股空气不流通的古怪气味,没待看清屋内的情景,身后的铁门便呯地一声关上,也关闭了唯一的光源。
婷瑶忍着痛爬起来,将姚天翻转过来,伸手在他胸膛摸索,边摸边问:“你应该带了莹石吧?”这的人带颗小莹石,就跟中国的古人带火折一样普遍,不一会便摸到了,取出来,光线立即铺满了这个不足十个平方的小屋。婷瑶看了一圈后,忍不住骂道,“我靠,居然是个山洞,还湿漉漉的。”
难怪她坐着坐着,觉得小屁屁冰冷冰冷的,原来是因为山洞中十分潮湿,衣料中渗入了水份,但又没全湿,让她一时没能察觉。婷瑶忙放下手中的莹石,察看了一下姚天的伤势,膝盖跟她一样,肿胀不堪,裤管也磨破了,小腿处也有不少的划伤,她忙问姚天,“你知道怎么解穴吗?我点到你的穴道上,对了,你就眨两下眼睛。”纤纤玉指连摸了几个穴道,终于瞧见姚天眨眼,忙运起内功点了下去,看向千越,没反应,于是再找穴道,连点了四个穴道,才将姚天的哑穴给解开。
姚天忙红着脸道:“他的手法独特,你解不开的,算了。”再让她摸下去,他非出丑不可了,反正现在他们也无法逃出去,就再等几个时辰吧。
婷瑶只能停手,虽然点穴大多数的解法都差不多,但有的门派的确独特些,她看了看铁门,上方有个小洞,估计是监视用的,弯着双腿走过去,透过小洞往外看,一个人也没有,只好放声大叫,“来人啊,要喝水,要吃饭,不然没等我相公过来,我就死了,你们也没人质了。”
立即有名弟子跑了过来,怒道:“大叫什么?”
婷瑶扬起小下巴,高傲地道:“送点水和饭来,还有两床棉被、两床垫絮和跌打药,不然我叫到你头脑发晕,一睡就做恶梦。”
那弟子怒道:“你做梦!”
婷瑶也不多话,猛地拔声尖叫,声波刺穿那名弟子的耳膜,把他惊得捂住耳朵连连后退,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囚犯。婷瑶心中得意,她没练内功时,叫声就已经媲美花腔女高音了,配上内功后,不叫晕个把人才怪。那弟子轮到守卫地牢,不能出去,心想要是她一直这么叫下去,自己非晕了不可,但打开门送棉被,又怕她跑了,正在痛苦着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一道人影出现在地牢的入口。
现在已是卯时,慕容天早已起床打坐完毕,闲着无事在宫中乱转,他从弟子的口中得知父亲已经回宫,到父亲的寝宫外候了一会,没听到传唤,估计父亲和爹爹都没起身,却听到有弟子耳语,说大宫主凌晨带了两名人质回来,关在地牢,那女子如何如何美丽。柏瑞天心中一惊,猜测着多半是瑶儿,忙往地牢而来,还没到就隐隐听到女子的尖叫声,忙急速掠了进来。
那弟子见到少宫主,只得放心捂住耳朵的双手,跪下请安。慕容天挥手让他退下,那弟子强忍着声波禀报,“禀少宫主,这两名囚犯大宫主交待了要严加看管,属下不敢擅离职守。”
慕容天不敢违抗父亲的命令,便一挥袍袖命弟子让开,走到关押婷瑶的房前。婷瑶刚好停了尖叫,从她的角度看不到柏瑞天,之所以停下来不过是因为要换口气,正打算再叫,慕容天的脸便出现在眼前。她又惊又喜,忙唤道:“慕容天,帮我拿点水和饭来,还有两床棉被、两床垫絮和跌打药,我受伤了。”
慕容天闻言急道:“伤在哪里?”
“膝盖,在地上磨的。”
慕容天立即令弟子开门,他要亲自察看一下馨儿的伤势,那弟子不敢违抗,边开门边道:“少宫主,可要防着这两人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