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原本昨晚接到消息的他还觉得奇怪,祁烈这手术也没动几天,按理来说,怎么都得卧床十天半个月什么的,怎么连五天都不到,就着急来了。
原来这是他们甥舅俩算好的,呵呵,当真是好啊,居然都利用到他们头上来了。
莫不是以为他们身在大楚,必须依靠他们大将军府没有依仗,故而来这一出?
他以为,诗情妹妹的就算被人对付也没关系?
孩子若是平安生产,那便是外人误解太子后继有人,可在朝中站稳一席之地?
若是意外没了,反正也不是他的骨血,也就没所谓?
祁烈极为敏.感,在察觉到江鸿轩出去了一趟后,再回来时,没了之前高兴的神情,心下咯噔一声。
待见到他那复杂的眼眸中带着隐隐的怒意时,忍不住苦笑一声。
看来他和舅舅花的心思白费了,这还没开始,就已经让人识破。
不过眼下他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还真不好得罪。
想到这,祁烈突然面色胀红,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原本还笑着脸奉承的那些官员见状,顿时个个惊慌起来。
冯伯毅见状,忙喊道:“俊小子,俊小子快过来看看太子这是怎么回事!”
江鸿轩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收在眼里,忙上前低头弯腰告罪道:“看来寒舍与太子相冲,这不来的时候还好好的,突然就这样了,小的真是罪该万死。”
祁烈的身子情况,冯俊一直都心里有数,突然见到他这样,还有些莫名。不过还是将手搭在祁烈的手腕上,在切脉的同时又抬头看向江鸿轩,瞬间了解,忙看向冯伯毅:“大将军,太子这是才动的手术,伤势未好,加上从宫中颠簸出来到这,旧
疾复发……”
冯伯毅本身想说让祁烈住在这好好养伤病,但江鸿轩那句相冲,却将他给堵住了。
眼下他看冯俊也不着急,心里多少明白些,忙道:“本将军府离这里不算太远,先送本将军府去。江公子,真是抱歉,打扰了!”
冯伯毅说完,拱了拱手,亲自将祁烈抱起往门外走去。
他就这么一个外甥,不帮他帮谁?
奈何这大楚国人看着柔弱,却是极为敏.感,完全一点都不配合。
等祁烈和冯伯毅一走,那些官员见状纷纷起身告辞。
这太子和大将军都走了,他们留下来做什么?
他们一走,那些带过来的家眷,自然也随着都走了。
江鸿轩和钟叔亲自两人都送出去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幸好都走了,也幸好都还没看到诗情妹妹,不然后果不是他可以想象的。
“钟叔,那些赞礼、攒者和执事都回去吧!”
“是!”
钟叔别看只是一个马车夫,但他年纪略大,懂得事故也多些,自然也能猜到今日为何是这般来了又走的情形。
江鸿轩看他清人去了,这才进了后院。待见到颜诗情后,一脸歉意道:“诗情妹妹,都是我糊涂,今日若不是你的提醒,这日后只怕是不得安生。不过你放心,这人都清走了,下午就给你找个小宅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