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旁的耳房去休息。
德宣帝埋首桌案中,得知颜诗情来时,也未抬头。
颜诗情见这模样,心中忍不住轻笑一声。
看来这德宣帝着实有意思,自己前来他不是不知道,刚才太监通知时,他也不是不明白,可现在去装着忙碌的模样,这般冷待她,看来是有意想给自己下马威似得。
这要是她是寻常的老百姓,自然不想说什么,也不会去说什么。可现在的前提是,她之前就亮出了楚玺墨的玉佩。
那这德宣帝的态度,岂不是直接说这是他对大楚的态度?
“洪武国皇上若是忙得着实抽不出空的话,那诗情我改日再来,告辞!”
颜诗情说着,微微弯身行了一个礼,转身就走。
横竖想知道她具体是什么身份的,又不是她。
不来这里更好,这样她还用不着把赚钱的橄榄油的生意让出几成利去。
德宣帝听到这话,放下手中的奏折,抬头就见她已走到门口,当下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这和他预想的不一样,姑娘家,不,是小妇人家不管见哪国的君王,不该都是顾忌颇多,深有忌讳吗?
可眼前这个,他还真看不出和寻常的妇人,有哪里不一样之处。
“颜氏且慢!”
因不知道颜诗情的具体身份,只知她现在生了个儿子,便直接喊她姓氏。
颜诗情回过头,见他已经自桌案前抬起头,便挑了挑眉,等他继续说下去。
“海公公,赐座!”
颜诗情见他已经摆出想谈判的模样,便顺势海公公摆放好的软椅上。
“朕听闻,颜氏你手中拿着一块大楚墨王的贴身玉佩。不知你与那墨王,是何等关系?”
颜诗情见他终于开门见山闻出来,便道:“诗情与墨王是何关系不要紧,诗情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眼界窄小,男人们的事,诗情不会去涉及。不过眼下有件关于填充皇上私库的要紧之事,倒是想与皇上您谈谈,不知皇上可有兴趣?”
颜诗情这话说的更是直接,话里的意思是她是何身份,在这洪武国又有什么关系?
横竖男人们的事情,亦或者说是大楚和洪武国之间的事情,她又不会去插手。
现在有个买卖,可是能赚大钱的,有意找你合作,你愿不愿意。
德宣帝见她避重就轻,多少有些不悦。
不过就他调查来的消息称,这颜诗情是去年出现在京城的,那时候挺着一个大肚子,也没人见到她的夫君。
听闻,她那时候还梳着姑娘头,难不成她和那大楚的墨王,只不过是有什么恩怨纠葛不成?
那她的孩子,可是那墨王的?
还有她有一个没什么血缘关系的小哥,难不成是一个三角恋关系?
其实她是被那墨王所伤,姓江的深情不悔的陪着她,从大楚远道而来他们洪武?
不然又怎么解释得通,她会突然出现在这?
还有她那孩子,说不定就是那姓江的,要不怎么会生活在一个府邸?
世间人皆知,陌生的男女最需要的是避讳。这同在一个屋檐下,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啥的,不出问题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