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说是劳累所致,那太医也是这般说的,但臣弟怎么看都不像。”
楚玺玄左右看了看,见到楚玺墨眸光幽深地盯着他,叹息一声,这才道:“阿墨,你我是兄弟,不必这么生疏。虽说皇家无情,但你我是亲兄弟。我知道你在责怪为兄,但……”
他说着同时,又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什么人监视后,这才道:“皇兄也是不得已。父皇的事,皇兄心中知晓是怎么回事,但现在不得不当做不知。”
“皇兄,具体是怎么回事?”
“你尽快叫诗情回来,这事唯有她有办法,还有为兄这边也是。你切莫只看表象,现在很危急。”
楚玺玄并不笨,当初从吉峰镇回来后,他母妃做的一切,他都清楚,也更清楚身边的人出了问题。
可他就是不由自主想要接近她,要是违反了意愿,就心痛难当。
他的理智告诉他,以前的一切都是被控制的,但人为不由自主的要去接近,亲昵她,还会下意识的告诉他,其实他很喜欢很爱她。
楚玺墨听到切莫只看表象,又见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太子妃那边的方向,心下一惊。
难道皇兄已经知道,只是也情非得已?
可皇兄不是十几岁的时候就认识了皇嫂,还很喜欢她。她是他厚着脸皮,追求而来的吗?
原先他也只道皇嫂与皇兄是鹣鲽情深,可在知道皇兄身上之所以会这样,皆是皇嫂这边下的手之后,他就知道他错了。
皇嫂嫁给皇兄这么多年,一直没有生育,想来也是不想生子吧?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皇兄放心,请尽量拖一拖。不过关于父皇的事,还请皇兄这边告知。”
楚玺墨没说话,只是伸手拉过,在他手心写下一个蛊字。
这也是他从那使者来了后才知道的。
父皇当面反驳了那些人的话,那些人面色很不好,之后当天夜里,父皇与他说这事时,突然心痛难忍,当场吐了血。
后来一次又一次,只要父皇稍稍表现出不愿时,当天一定会这样,他便知道了父皇为人所控制。
至于什么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并不懂。
还有父皇能撑多久,这又是什么蛊,他也不清楚。
至于为什么知道是蛊,那还是无意中见过了祁烈后,他才知道的。
加上他自己这边,他对太子妃这边的种种身心与意志相违背时,也才知晓。
楚玺墨浑身一震,在看向眼前不知何时起,瘦的和杆一样的皇兄,突然觉得是不是皇兄也是这样?
以前一直知道皇兄身体不好,也没往旁的想去。
还有之前情情替皇兄诊过脉,不是也没察觉出什么异样来吗?难道皇兄也是后来被下的?
“去吧,务必要快!”
兄弟俩说话都是用口型,就怕出声被暗中盯视的人知晓。
楚玺墨知道形式不等人,甚至这一刻起,他觉得宫中的御医什么的,都不可信了。
父皇这样看起来不是短时间的事,那些御医看不出来吗?
即便没接触过这一块,但也总能察觉出来不对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