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时初:“时初那不有人!”“皇上,将军的人,自然是归将军管理,若是将军派人,那与将军查的又有何区别,您说是与不是。”沈风裳哪会不了解皇帝的心思,选了她办事,时初定然不会放任不管,那就是借她之手,让时初插手此
事,她可没那么笨,才不让皇上这老狐狸得逞。
皇帝也没想到,这女子心思可不小,为难地看着这对小夫妻,没有一个要改口的意思,最后他也索性随了她们,冲屋顶喊道:“张首领,调两名暗卫由将军夫人支配。”
沈风裳皱眉,只给两人,是否太过小气了些,皇上也看出她有话说,连忙补充道:“你需要的只是两个脚快的跑腿跟保护的,其它的事情自然有地方官员辅助,所以两个精卫,已然足矣。”
听他如是说,沈风裳倒也想想算了,两个精卫也是人手,了胜于无,反正她也只是意思一下不让皇上的算计成功而已。
临走前,章时初问道:“皇上,若是此事与花黎有关,您是让我等就此罢手,还是如何?”
皇帝也不含糊,直言道:“若是此事查明,乃花黎所为,时初可有信心,两月内收了它花黎。”
时初表情未变:“不能,打仗之事情况多变,恕臣不能给予肯定。”
“你夫人不已经做足了准备,你怎么就不能肯定。”皇帝差点就要跳脚骂了,之前说得那么了不起,怎么临了连个保证都给不了。
“皇上!”时初正脸看他,只叫了声,便不再说其它话。
到最后还是皇帝妥协:“罢了,罢了,人都欺负到家里来了,此仗不打,如何立足于天下,查明了就直接给我派兵攻城。”
“皇上之意臣明白了,就此退下。”得到肯定答案,时初便携夫人闪身出门。
他们便未回将军府,而是直接连夜快马加鞭直奔东临郡,待他们赶到时,便看到这副景象。
东临郡守张刑林,带着一部分郡中百姓,堵截慕容言于他的营账外,一群百姓高呼:“请慕容公子转回京都,我东临郡百姓当不得公子大才。”只见慕容言身形瘦弱,脸色苍白,坐在轮椅上,于帐门下一脸淡然地望着这群人,侍从长生急得眉毛紧皱:“各位乡亲,我主子自来东临,未损过你们一丝一毫的利益,时值冬日又染风寒,至今未愈,尔等
都是良善之人,何苦日日来请为难于他。”
有百姓上前:“这位小哥说的,我们都懂,可是你家主子做的事情太让人心寒,想那周将军乃是个好官,只因一言不合,他便要灭人全家,此心太毒,我等皆为周将军不平。”沈风裳看到这里,顿觉得好笑上前:“这位乡亲,你言下之意已然确认那周府之命案,乃慕容三公子所为?试问证据在哪,若有证据为何官府之人未来捉拿,而是你等百姓站这里讨伐,不免让人觉得可笑至
极。”那位百姓闻言,顿时开不了口,听她之言也确有道理,却不敢轻言弃之,转而面向郡守,用眼神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