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有礼!”沈风裳笑着回应后,坐到他的对面。
“夫人可是哪里不适?”这是坐堂大夫习惯性地问话,倒引得沈风裳轻笑出声。
“先生这话问的,倒教妇人不好回应,这药童在门口拦着,非要我来诊个脉,说实在话,本夫人还真不知晓哪里不适,这便只能靠先生的手段!”说完,把手放到脉案上,说了些:“先生,有劳了!”
大夫点头,正着身子,搭上她的脉门,等了好一些,皱着眉又道:“可否请夫人,把那只手也给老夫瞧瞧。”
沈夫人笑着依言把那只手也放到脉案上,安静地等着这大夫开口。
一盏茶后,大夫拧着眉道:“夫人,最近可是用了何种药物,这脉像怎的如此!”
“大夫何意,最近我未曾用过何药,可是有哪里不对?”沈风裳装着开始着急,脸色不是很好地望着大夫。
“夫人,观所脉像,这病应不是自身所致,乃是用了至阴之药。”大夫的脸上带着同情,这么俊的一妇人,怕是还未有子嗣吧!
“大夫可否讲清楚些,我不是太懂您话里之意。”她撰紧手中的帕子,脸色有些发白,看着有些可怜。
“夫人,您只怕这辈子子嗣无望!”大夫说完,叹了一口气,脸上带着可惜。
沈风裳一脸失魂落魄起身,连声再见也未说,只默不作声地走向出铺子,余光还能看到在那堂后一角,那艳色的衣角,怕那里的便是沈风月吧,不知道这结果让她感觉如何。
真至她的身影已经不见,沈风月才出得面来,还有身后的顾易男,看着他手中的剑,大夫直冒冷汗:“两位,我已经应你们要求给那位夫人,诊过脉了,她确是无子息之身。”
沈风月扯开一抹灿笑:“好,非常好,如此我也可安心离开这里了。”之后便收了笑容,阴恻恻地看着这大夫:“今日之事,最好不要让你我外人的知晓,若被我发现,小心你的脑袋。”
那大夫急忙跪到地上,颤颤巍巍地保证:“夫人且放心,老朽绝对不会说出今日之事。”
顾易南举剑向前,想灭口,却被沈风月拦下,低声道:“此时沈风裳离开不久,怕她的暗卫也会在此,她方才情绪未定,若沉下心回头来,看到这人死了,怕对我们不利。”
顾易南眯着那阴郁的眼睛:“就这么放过他?”
沈风月冷哼:“不过一个可有可无的老头,暂且留他一命,且他知道的不多,我们快走吧,王爷那还等着呢!”
顾易南阴阴地看了那大夫两眼,最后还是把剑收回剑鞘,揽起她的腰身,快速离开这家药铺。
药铺外,沈风裳并未离去,而是守在角落里,看见沈风月等人身影离去,便冲随风道:“你的轻功可比得上那黑衣人?”
“应是不差。”随风简短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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