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只能把头埋在时初怀里,大哭出声,时初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着:“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那跪了一地的人,听到她的哭声,也忍不住哭了起来,满室的哭声,让人不忍为之悸动。连一出声便就很安静的小皇子,也哇哇哭了起来。
待哭得到差不多了,皇帝才出声:“给小皇子选两个奶娘来,他该是饿了。”
说完他把孩子递出去,一个接生嬷嬷起身上前,就要接过孩子,沈风裳转头,眼尖地发现,这嬷嬷便是刚才行为有异的那位,赶紧上前,一把抱过孩子,眼神不善地盯着她。
“沈风裳,你做什么!”皇帝见来抢人的是沈风裳,一时不明真相地喝了她一声。
她检查了一下孩子,发现并未有恙,便转向皇上行了个礼:“皇上,恕臣妇无理,只是这位嬷嬷,臣妇觉得有异,故有所逾越,请皇上见谅。”
皇上眯起眼,看着那个嬷嬷,天子的气势可是一般人能抵得了的,那嬷嬷被皇帝这眼神一看,立马吓得再次跪到地上:“皇上,奴才冤枉。”
她这一来,皇上就把眼神调向沈风裳,看她有何话要说,只是她却未再给多余的话。
沈风裳有些心虚,事实上她也没有证据,之所以上来抢孩子,也只是自己猜测,自然不敢说什么绝对的话,但也不退缩,就这么抱着小皇子,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处。
时初上前,把她护到自己的怀里,这才向着那个喊冤枉的嬷嬷冰声道:“你说我夫人冤枉你什么了,你在这大呼小叫的。”
那嬷嬷一听,顿时哑口,确实人家夫人只说觉得有异,所以才上来抱孩子,其他的真的什么都没说,要她真说出什么名目来,确是无从说起:“将军,你这、这是……”
“本将军怎么了。”将军一脸无所谓,那样子就在告诉人家,他就是强词夺理了又如何。
那嬷嬷拿这犯浑的将军无法,只得一脸眼泪地转向皇帝,还磕响头,那样子就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直到她额头都磕出血来了,皇帝才打断:“你且停下,有事朕自会处理。”
这时候,时初在无人注意地地方,冲另一个接生嬷嬷使了个眼色,之后那位嬷嬷便跪在那里出声:“皇上,可否让老奴说上一句?”
“有话便说。”皇上本来心情就不佳,这老奴一直朝着自己磕头,还磕出血来,更加刺激到他的眼,所以有人上来说话,他口气也不算好。“禀皇上,老奴是接生嬷嬷中的一位,当时在娘娘生产时,老奴因为经验不如赖嬷嬷好,便只能在旁打下手,所以有些事情,老奴既然觉得有异,也不能上前阻止。”这位嬷嬷指着那位磕出血的赖嬷嬷说道
。
皇上似乎听出其中意有所指,便危险地眯起眼睛:“你说说,什么地方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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