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桃说完,手便无力垂下,沈风裳抱着她,无力地叫着:“月桃,傻月桃。”
时初站在外面,听得到沈风裳压抑的哭声,却无奈地站在外面不知道如何安慰,毕竟里面是后妃的遗体,他若进去,只会给沈宣宜最后的人生,抹黑,所以只能干着急。
半个时辰过去,沈风裳才从里面走出来,时初上前抱住她有些轻飘飘的身子:“怎么了,你还好不?”
听到他关心的问候,沈风裳紧紧抱住他的胸膛,呜咽出声:“月桃,她随宣姐姐走了。”
时初听后,心里也有些闷,这是一个忠心的奴婢,陪葬不是谁都有勇气的,只是这后妃安葬,既便她想陪葬也是没这个资格的。看裳儿伤心成这样,这事情还是他来办。只得轻拍着她的背安慰。
沈风裳大概哭泪了,就这么抱着他,边哭边睡着了。
时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横抱起她,直接不用走的,用轻功飞回了将军府,在交待成雪照顾好她后,便去了书房,联络上成叔,成叔在二盏茶不到的时间就赶来了。
“将军,可是有事吩咐?”成叔到了书房,便开门见山地说道。
“宫里的全嬷嬷已然没用了,她是以孤寡的身份入的宫,所以累及不到他人。”
“将军可否要我等救她出来?”成叔皱眉,也不知道宫里发生了何事,全嬷嬷算是个最没有暴露风险的人,怎么就突然成了个无用棋。“不用救,依她的体格,五十板还撑得过去,你们若去救了,怕是会引起皇上起疑,皇帝终究是皇帝,哪怕我们派去的人不会威胁到他的地位,他也是不会容许自己的地盘,有他人的眼线。”时初不是不相
信皇帝,而是有时候,有的事情,不做些准备,怕到时候反应不及。
最终成叔还是没忍住,问了全嬷嬷为何会成为死棋的经过,时初也是实话实说。
最后补充道:“沈宣宜是裳儿在意的人,所以这事我不能不管。”
成叔上前叹了口气:“将军,我是属下,没有资格说你,所以有些事情,希望你别为了夫人,而做出没有底限的事情。”
“成叔,有些事情,我自有分寸,自是不会拿兄弟们的命开玩笑。”时初郑重保证。
窗边,扑腾的声音传来:“是猎鹰!”成叔上前,打窗门打开,猎鹰飞进房里,落在书桌上。
他的腿上绑着纸条,时初上前取下,打开一看,越看眼神越是凝重,最后只向成叔说道:“你先回去,安排接全嬷嬷的事情,东临郡有情况,必须向皇上禀报。”
成叔点头:“明白。”
成叔离开后,时初也快速跃出府,直奔御书房。而此时的御书房,奶娘喂过小皇子后,皇上并没有让人带着离开,而是摒退了所有人,自己抱着他,失魂落魄地靠坐在书案前的台阶上,看着怀里不哭不闹的小家伙,嘴边露出一个自嘲的笑:“你倒是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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