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裳抬头看他的眼神:“怎的?”
“我不在京中,这里所有的事情,都将由你一人承担,苦了你了!”时初叹气,尤其在听到陈管家跟他报告的那些流言蜚语之事,她该是委屈的。
沈风裳癫怒一瞪:“时初说的什么,此事错不在你,且我并不在意,口舌长他人之身,又非我辈能左右,无关痛痒,何以介怀。”
时初点头:“嗯,话虽如此,我却不想你无端受屈,明日该有转机,你且好生等着,我这来的时辰已然不早,你且保重。”
说完起身,在她的额间印下一吻,就要转身离去。沈风裳拉住他的手:“你且等等。”时初疑惑转身看她,只见她起身,披上外裳走到了柜门处,柜门拉开,从里头拿出一件锦帕包着的东西,递到他手中:“这个你拿着,我本想留着做个纪念,你既然已来,
便拿着防身。”
时初打开,见里头躺着的正是她新造出来的连弩,外型小巧精致,看起来并未有陈管家说的那般夸张:“这?你留着自保便好。”
“这东西,我留着也不便带出门,看着小巧也是占地。”她推拒:“且让你瞧下,我用你的铁矿所制的东西,可比花黎那生铁银针有意思。”
时初翻看手中的东西,细究了一番:“虽未曾使用,却亦听陈管家说过,裳儿总是能给我惊喜。”
这之后,沈风裳便教他使用方法,这东西的使用方法也简单明了,时初也一点便通,不过一盏茶时间,便教会于他。
“裳儿,我不便再久留,此次分别,不知何时能聚。”随即抱了他一下,推开转身跳窗而去。
沈风裳见人已离去,怀里余温未散,只得一夜无眠。
次日,沈风裳还是早起,坐在铜镜前,看着眼下虽有些暗影倒也不显憔悴,大概是看到时初安然,心里有些松懈之感。
门外,响起敲门声,她起身去应门,门吱呀一声打后,她见到了久未出现之人:“杏芳?”沈风裳眼里有些惊喜。
“夫人,杏芳回来了!”久未谋面,杏芳看到她的当下,眼睛都起了水雾。
“这丫头,怎的看到我就哭了,莫不是不愿回来!”沈风裳借机调笑,使得杏芳嘟嘴。
“夫人,你还是爱捉弄杏芳,奴婢想死你了。”若非记得主仆关系,杏芳是想要拥抱一番的,终究是受化已久,未曾放肆。
她的身后,成义上前一步,作揖复命:“夫人,受将军之命,送杏芳回来照顾于你,属下便先回边境,就此别过。”沈风裳奇怪地看着他们相处的方式,以前他俩虽然每次网页都会吵上两句,现在虽不吵了,但各自都不看对方眼睛,知道杏芳的性子,有些事情就是个闷葫芦,便拉过一边的成义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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