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不该说么?”
“你……”宋清秀气急败坏的瞪着宋新桐,然后又飞快的看了一眼身后站着的两个俊俏的书生少年,她原本是想踩着宋新桐在哥哥的同窗好友面前表现一番的,可这和她预想的不一样啊。
宋清秀脸胀得通红,眼巴巴的看着自家哥哥宋长远,“二哥,我就是觉得她太没良心了,还笑得出来。”
“我笑不笑关你什么事儿,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宋新桐看了宋清秀身边的俊俏少年一眼,他就是宋长远啊?因为常年待在书院里,长得倒是白白净净的,身上还有几分文气,只不过她对宋家大伯一家都没什么好感,所以也没什么好脸色。
宋长远是读书人,自然懂些说话的技巧,“小妹,你别这样说堂姐。”说完又朝宋新桐拱了拱手,“小妹不是有心的,还请堂姐莫要和她计较。”
“二哥。”宋清秀气得都要跳脚了,“你还帮她说话。”
宋长远说:“小妹,堂姐一家虽早早的就与我们分了一家,但毕竟是一家人,纵使她做得有些过了,你也不能这样说。”
呵呵,宋新桐是听出来了,这一家子都是一丘之貉,还以为会有个好的,没想到都坏到底子里去了。
宋长远身边的俊秀书生合拢折扇,装模作样的说道:“长远,你们不是只有一家三口么?怎么还有堂姐了呢?”
“千鹤兄所有不知,早年因小叔,即是我堂姐的阿爹八字和我祖父母不和,所以早早的就分了出去,虽然不常在一起,但关系还是和平往来。”宋长远歉意的拱了拱手,“因着小叔和婶子早年没了,所以我堂姐她们说话直白了一点,还请千鹤兄不要介怀。”
“原来是这样。”张千鹤鄙夷的看了一眼宋新桐,“不介意不介意。”
微顿后说道:“不过女子还是多为善为好,也能消除一些业障。”
“千鹤兄说得是。”宋长远附和道。
宋清秀见张千鹤也这般说了,得意的笑了笑,然后挑衅的看着宋新桐,“我倒是忘记了你估计没钱,那我便帮你给两个铜板吧。”
说完掏出五个铜板走到了卖身葬父的姑娘身边,将铜板放在地上,还煞有其事的说道:“这位姐姐,你别哭了,拿着钱回家去吧。”
“多谢姑娘,姑娘大善。”
张千鹤笑意满满的看着宋清秀,对宋长远说道:“你妹妹倒是善良。”
宋长远说:“自小就娇养着,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
看着这几人一唱一和的唱着大戏,宋新桐呵呵一声,什么玩意儿!
转身就朝人群外走去,她还有正事儿要忙呢,没功夫搭理她们。
宋新桐找到了一家看上去干净又便宜的布店走了进去。他们家现在的衣服全是打了补丁的,进县城都没有一件过得去的新衣服穿。
“姑娘,买布?我们家的布质量又好价格又实惠,保证你买不了亏。”布店老板娘口舌如簧,招呼得宋新桐通体舒畅。
宋新桐摸了摸棉布,手感一般,然后又摸了摸细棉布,“这种布怎么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