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宋猎户他们埋在那处,也是我们村子仁善,没有将他坟地迁走。”
打地的主意?可那一片地压根没有人用的,难道想要银子?宋新桐微沉着脸,“那片地可是我阿爷买下来的,怎么就成了你们村子的了?”
“几十年不在村子里,自然就归村子所有了。”许村长说。
宋新桐目光冷然的看着他,“谁说的?照这样说若是村里的村民几年住在县城里,那田地就全归村子里了?就是不知道这地儿到底是归了村子里,还是归了你们许村长的口袋。”朱大娘见状,也大声支援道:“许村长,你这话可说得不对啊,咱们花钱买了宅基地这些修了房子整出了菜地,可一辈子都是我们的了,以后还要传给儿子孙子的,要是按你这样说,那我们以后哪敢花钱买
地哦。”朱大娘的嗓门特别大,很快就把周围几户在家干活的老太婆或者不太好行动的妇人们招了过来,“大家伙儿说是不是啊,你这样说可要不得,人家花钱买了地,你还非说是村子里的,咱们这房子以后都住的
不安心哦!”朱大娘的话特别有感染力,再加上旁边的几户人家和朱大娘平日经常说说笑笑的,自然站朱大娘这边了,当即大声说道:“村长你这样可要不得,人家的地就给人家,不就一点地嘛,咱们村子里还缺那一点
山地?”许村长恼恨着这群没脑子的婆娘,他哪是为了地啊,当初宋猎户是咋死的,年轻的人不知道,他们这群老东西还不知道?他是怕宋猎户的后人找麻烦,想法子让他们把坟地迁走,免得以后看到心底不舒坦
。
人一旦被气急了,这脑子就不清楚了。
跟着许村长来的一个男人气急败坏的说道:“放屁,你们这和宋猎户又不一样,他都死了,绝户了,地就是改归我们村子,我们想怎么分配就怎么分配!”
“要不是看在宋猎户埋那儿,我们早把那地给铲了……”男人这话一出,许村长脸色大变,立即吼他,“你他娘的闭嘴!”
宋新桐冷冷的笑了下,沉声说道:“许村长,你们可真是好样的!”
许村长忙解释道:“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宋新桐嗤了一声:“当初是怎么一回事许村长你怕是比我更清楚,你跑来和我说这话就不怕我阿爷阿奶他们晚上来敲你们家的门?”
许村长心虚的说道:“你别他胡说,事情不是这样的,朱家的你还是不是瞎编了?”
朱大娘:“我呸,我瞎编,你说这话信不亏啊?你问问你阿爹你这些年晚上睡过好觉没有?”
许村长脸都绿了,“你……”“既然许村长你非要和我说道这些,那我也正好和你理论理论,当初要不是你们一家子逼迫我阿爷,我阿爷和阿奶也不会惨死,我阿爹背负那么多的骂名,这些骂名可都是从你们嘴巴里传出去的,等明日修
葺好了坟,你们必须到我阿爷的坟地去跪着道歉认错,要不然我豁出去了也要把你们一个一个的全部告上官府!”宋新桐扫了一圈偷偷跑过来看热闹的几位婆子妇人们,然后大声说道:“今日若非村长你提醒我还真想不到这些,如此甚好,劳烦村长回去之后将每家每户通知到了,杏花村全村一百零八户,一千余人,除去当初没去的和后搬来的,剩下八十户,许村长可记得都通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