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牵线的作用。”卫公子再次强调道:“陆夫人不用担心欠了在下人情,当初您帮我了大忙,我还未感谢您。”
“您已经给了我们相公文书,已帮了大忙了。”宋新桐还是不想接受。
“你可知福育堂一月赚多少银钱?”卫公子说。
这能和她说?宋新桐微微挑眉。“仅是京城的福育堂,一月至少一万两,一年十几万两,更何况还有其他州府,这份生意带给在下的利益可不止这一点。”卫公子继续说道:“陆夫人不必担心在下以后以此铺子以要挟夫人和陆公子,在下行
而坦荡,并非小人行径,还请陆夫人放心。”
“在下真的只是想感激陆夫人,所以才从中牵线罢了。”卫公子又笑了笑,“当然,届时你们谈价几何,或高或低,便是陆夫人你的本事了。”
话都说到这地步了,宋新桐再拒绝人家的好意便是不识趣了。
宋新桐喝了口茶,缓缓说道:“既然卫公子这般说,那我先谢谢卫公子了。”
卫公子笑了笑,这陆夫人还真是深怕他们找上她相公,看来是真知道他的身份了。
“客气了。”
这时,四季阁的小厮们开始慢慢上菜了,清炒虾仁、珍珠丸子、凤尾虾、韭黄虾酥盒,佛跳墙,翠盖鱼翅……
桌上很多海鲜,京城可不临近海市,可想而知,这些东西运过来花费了多少工夫,这顿饭得花多少银钱。
用过饭之后,宋新桐便带着暖暖和卫公子告辞,然后又绕去了之前牙行推荐的那间铺子,铺子还开着,只是人很少,只有寥寥几桌,和旁边的热闹喧扰格格不入。
宋新桐犹豫了半响之后,还是进去了,毕竟咋京城这寸土寸金的地方找到好铺子真的很难,既然卫公子都说再三说了,她不拿白不拿。
又和铺子的东家见了一面,细谈一番之后就回了家,将此事告知了陆云开。
陆云开也是刚从外间回来,脱下披风后就坐到了宋新桐的身侧,“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我今日去看了那处铺子,六万两就可买下。”宋新桐问他:“虽然卫公子这般说了,但我还是想问问你,你觉得如何?我担心他以后拿此事来压你。”
“拿下。”陆云开说道:“若我考中入朝为官,以后也逃脱不了这些事,我身为男子,身为你的丈夫,家中之主,连这些事都应付不了,那我还有何用。”
“我无需你挡在我的前面。”陆云开抓着宋新桐温暖的手,“就由我为你遮风挡雨。”
今日在外间宴席上,也遇上了各方人马的试探和拉拢,打了一日太极的陆云开也觉得疲乏不堪,一想到以后入朝为官,要这般几十年,想想就觉得累,还不如抱着妻儿在家热炕头。
但,为了妻子,为了不被人欺压,他必须往上爬。
“累了?”宋新桐给陆云开将外衫理了理,“再有几日就过年了,你们还要继续出去?”
“不去了,这是年前最后一次。”陆云开将外衫系好,“接下来都守在家里,陪你和暖暖。”一盘蹲在地上玩积木的暖暖听到阿爹叫自己的名字,忙转过头,眨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望着爹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