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突然道:“那么,此曲旁人弹奏可是有此效果?”毕竟一个人一日只能弹奏一次,但是想要消除忧愁,解解乏什么的,多找几个人弹奏不就好了?
而事实上,在姜二夫人看来,方才她之所以能够身心放松并非是因姜沉禾的弹奏,而是因这琴曲本身厉害,而倘若她的女儿弹奏,定然比姜沉禾弹奏的效果更佳。
然而,在她这样期待的眼神下,矶阳却摇摇头道:“无效。”
“啊?”姜二夫人吃了一惊,“为何?”
矶阳却是摇头道:“夫人可以一试。”
姜二夫人一讶,不过,她转而便命人将姜思静叫了来,心想,她就不相信了,同样的曲子,姜沉禾弹了就有效,她女儿比姜沉禾的琴技还高,怎么会无效呢?
而众人同样十分奇怪,姜思静就更奇怪了。
她被人叫来弹琴,她问为谁弹奏,那丫头却摇头一副不知的态度,而此时她看到屋中只坐着家中长辈,不禁吃了一惊,连忙去行礼。
姜二夫人便直接开门见山的同姜思静说了一遍,当然,自然将矶阳身份忽略过去,只说弹琴。
可是,此时,问题来了,姜沉禾已然累成这样,根本就不可能再弹奏了,但是,没有听过琴曲,姜思静又怎么弹呢?
而这时候,姜夫人的心腹弄琴上前一步道:“夫人,奴婢可献丑一曲。”
众人听言皆是眼睛一亮,姜夫人也是眉眼生笑,拍着弄琴的肩膀道:“可不是,差点儿忘了,你这个丫头也是琴技高绝呢!”
弄琴腼腆一喜道:“夫人谬赞,真是折煞奴婢了。”她这样说着的时候,已然接过莲藕递过来的琴,弹奏起来。
而事实上,她口中谦逊,心中却觉自己的琴技远胜姜沉禾良多,并非她看不起姜沉禾,而是姜沉禾学术冗杂,各方面都十分均衡,倘若是比别的自然比不过,可是琴技却是她最为擅长。
然而,她如此信心满满,直到亲手弹奏,便神色黯然起来,她发现,自己的技法虽然比姜沉禾略微那么好了一些,可是,对此曲的理解却远不如姜沉禾,而再看众人的表情。
其实,不用旁人说,她也知晓,哪里有什么放松之感?
因而,待到一曲终了,众人的脸上都露出失望之色,可是姜二夫人却不死心,姜思宁更是斗志昂扬,她的琴技比弄琴还高一筹,在大齐也是排得上名号,她相信,她一定能够比弄琴弹的还好,至于那琴心,她自觉心境高远,定然也不会比姜沉禾差。
可惜,待到她弹完,众人又是一脸的失望之色。
虽然姜思宁琴技高超,也的确是悦耳动听,可惜却没有一丝的放松,没错,哪怕是一丝都没有!
姜二夫人的神色黯然下来,完全不能够相信,不禁脱口而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是啊,明明姜沉禾弹奏的时候有效果,可是到了旁人为何就没半分效果了呢?
众人皆是匪夷所思,不禁望向矶阳。
矶阳心道:倘若都能够弹成小禾那般,那岂不是人人都成了天才了?而至于她的小禾为何能够弹出此效,就连他也没搞清楚,又怎么回答众人的疑问呢?
因而只是摇头,道:“我也不知。”
众人便是一脸的失望,心中皆叹:真是可惜了,倘若知道为何如此,但凡会了此曲,岂不是成了一治病良方了?可惜,可惜,真是太可惜了!
不过,他们没有叹惋太久,便将目光移到姜沉禾的身上,眼睛都亮了,“小禾,你可知晓?”
姜沉禾知晓什么?她压根不知晓她的曲子还能够让旁人浑身放松,而她自己弹奏后,明显感觉疲乏,因而摇头,道:“我也不知。”
众人的脸上再次露出失望的神色,矶阳也是摇头,小禾此时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就连自己弹的是何曲都不知,哪里知道为何?
而这时候,众人彻底死心了。
同时也相信了矶阳所言,心想,怪不得人家一天朝贵胄来他们姜家,合着他们是沾了小禾的光了啊!
而别说这个卫公子,就是他们听到姜沉禾的曲子有这等功效也会上赶着结交啊!
因而此时,众人已然对矶阳的怀疑消除了大半,看来人家确实是来治病,他们真是想多了。
其实仔细想想也是,人家乃是卫家嫡系,要什么美人儿没有?哪里会如此费尽心机的为了一个小国家族嫡女呢?
姜思静可不知长辈们心思,而待到想要搞清楚,却被请了出去,可惜,她仍是满心的狐疑,不禁问门外的嬷嬷道:“那屋中男子是何人?”
那嬷嬷道:“听闻乃是大小姐新拜的师傅。”
姜思静听闻便是一脸的不屑,心道:她当是个什么人物,还让她弹琴,原来又是姜沉禾不知从哪里请来的师傅,而纵然那人看起来气度非凡,可是样貌真是太差,哪里能够入她的眼?
因而,她冷哼一声,便拂袖而去!
真是浪费她的一番用心了!
她的母亲是怎么了?难道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够听她弹奏么?
第二更可能要迟一些发,稿子已经码出来,但是作者君不是很满意,需要修改一下,亲们见谅,应该四点前能够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