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有什么动静啊!”
“严风都受伤了能有什么动静啊?他不是那么没节制的人。”说完,兴致缺缺的走回沙发上坐下。
简单用力瞥了他一眼,“你怎么那么污啊!我是怕他们两个吵起来!你瞧瞧书瑶脸色都那样了!”
“啧啧啧,亏你还是她的好姐妹呢,你看不出来她脸色不好是因为严风受伤了啊?”
“是吗?”简单怎么瞅着不像呢?走回沙发上,坐到郝校身旁,“那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两个不会吵架是吧?”
“不会的不会的,能钩住火不嘿咻嘿咻就不错了。”
简单白了他一眼,“我特么跟你说正经的你能不污么!”
“好好好,说正经的,人家两口子的事你就别管了好吧?你看我这个大夫都没主动包揽严风受伤的事,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给他们一点二人时间。”
“我怎么不给他们二人时间了啊?我就是担心他们心情不好吵架。”
“吵就吵了,有什么的?又不会离婚。”
“你这话说的,人家房主人要是吵起来,咱俩寄人篱下的人能过的舒坦吗?”
郝校无语,“想的真多,该住住你的,做人呢脸皮要厚!”
“切。”简单白了他一眼。
“行了行了不管他们了,走,咱俩回屋打一局。”
“都几点了啊,不玩了,我要睡觉。”
“睡什么觉睡觉,猪啊!一天就知道睡,起来!”
说着,郝校拉住简单的胳膊将其半拖进房间,简单抗议的哀嚎着,很显然,并没有什么卵用。
第二天一早,几个人刚刚起床分别洗漱完毕后来到餐厅吃早餐。 红姨前前后后忙的不亦乐乎。
安书瑶最后一个入座,就看到对面的简单无精打采,眼睛还肿着。
在看看她旁边的郝校,状态也差不多。
纳闷道:“你们两个昨晚几点睡的啊?这么晚起怎么困成这样。”
简单恨得牙根痒痒,“这个渣渣,昨晚拖着我打PK赛一直玩到三点多!”
郝校无语,“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当时杀的不也挺爽的么。”
“……能不能闭嘴。”
“哦……”郝校低头继续吃饭。
迟严风摇头失笑,“年轻真好啊,打个游戏居然有精力打到后半夜。”
安书瑶夹了片肉放进迟严风碗里,笑着附和,“是啊,咱们这一把年纪是比不了了。”
简单和郝校一起抬头,异口同声,“你们两个想死吗?”
然后互看彼此,又是异口同声,“你干嘛学我说话!?”
再次异口同声,“谁学你了!”
对面两个吃饭的人看到他们这副欢喜冤家的样子,笑的不能自己。
餐桌上,一片欢愉之声。
看着这几个人如此融洽让人艳羡的相处,红姨在厨房一边熬着燕窝粥一边笑开了花。
门口的守卫突然跑进来,恭敬的说:“先生,夫人,老爷子来了!”
房间里的笑声戛然而止,郝校和简单双双傻眼。
安书瑶纳闷,“这个时间,你爷爷怎么过来了?”
迟严风放下碗筷站起身,“总之是来者不善,你和简单上楼,我和郝校留在这里应对。”
“可我想陪着你。”安书瑶说。
“陪什么陪,现在还不是时候。”郝校抢过话头说出了迟严风的心声,站起身揪起简单,“快带书瑶去楼上,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下来。”
“好!”
情势紧急,安书瑶只能跟着简单上楼。
迟老爷子拄着拐杖,虽年迈,却霸气犹存的走进来。
身后以泰山为首,跟进来十几个保镖。
迟严风和郝校走过去迎接。
“爷爷,您怎么来了。”
迟老爷子眉宇冷硬,“我孙子搬家,即便他不欢迎我,我也得过来看看。”
一进门就扔刺,迟严风脸色一沉,没有接话。
郝校涌上去,一脸笑意,“我说爷爷,您怎么过来也不跟我们说一声?我们也好做点好吃的迎接您啊!”
“迎接?”老爷子冷哼一声,“我要是提前通知,来到这边还能看到你们的人影吗?”
越过这两个人,他走向客厅沙发,在路过餐厅的时候,分明看到了餐桌上放在不同位置的四副碗筷。
没多做停顿,走到沙发前坐下。
“那两个女孩子呢?”
迟严风跟着走过去,坐到老爷子对面,“您突然来访是有什么事吗?”
“让她们下来见我。”
“您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让她们立刻给我滚下来!”老爷子一声怒吼,震慑全场,将一旁的郝校吓了一大跳。
唯独没有吓到迟严风。
他依旧面无表情,口气说不出的淡然,“我说了,有什么事您可以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