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差无可查?
迟严风冷冷一笑。
听到安书瑶出事后,他立刻就猜到这件事是谁做的,能会是谁做的呢。
心里的愤怒再也压制不住,他阴沉着脸,侧步就要走。
郝校立刻追上去拦下他,难得的正经,“你要干什么?”
“今早他才来过这才中午书瑶就出事,除了他还会有谁?这种事他做的太顺手了!”
“你没听懂阿玄刚才的话吗?毫无迹象可查,你凭什么这么冲动的跑到老爷子面前质问?”
“除了他难道还会有别人对书瑶做这种事吗!?”
“怎么没有!?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凭什么乱下决定?迟严风,你不要每次一遇到安书瑶的事就完全失去理智!好好静下心来想想,老爷子早晨才来家里,这会就对书瑶动手,这根本不是他的作风!”
被郝校吼了一顿,迟严风眼里刮起的暴风慢慢平息下来。
是啊,他爷爷怎么可能做这种漏洞百出的事情。
见他情绪慢慢平复,郝校赶紧将他按坐到冰凉的座椅上,“我知道你心痛,也理解你的愤怒,但事已至此,一切决定都等书瑶醒来,等你稍微理智一点再说。”
迟严风痛苦的抱住头,眼中的猩红化作点点泪水倾洒出来。绝望,悔恨,不断的在他脑子里交织,快要将他扯碎了。
阿玄惊愣在一旁,他跟了迟严风这么久,从来没看过他这样。
郝校无奈道:“阿玄,你快去公司帮严风处理一下公事,有什么特别需要他做的决定就拿到医院来处理。记得去趟警察局,让警方帮忙协助调查这件事,必要的时候可以以严风的名义给他们施加点压力。”
“好,我现在就去!”
一旁的简单擦干眼泪,一脸敬佩的看着郝校。
和他认识这么久了,还从来没看到他这么认真布置谋划的时候。
简单还以为他一直都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呢。
如今看来,只是没有发生什么让他上心的事情罢了。
手术长达七个小时,安书瑶脱离了生命危险,被送入重症监护室。
迟严风穿着无菌服包裹严密的进入监护室,坐守在安书瑶身边。
简单站在门外,透着玻璃窗眼巴巴的望着那个早晨还张罗吃火锅,这会就命悬一线的女人,眼睛哭的通红。
郝校揽住她的肩膀,轻声安慰,“别难过了,我有去问过医生书瑶的情况,并没有咱们想象的那么恶劣,手术后只要好好养,很快就可以恢复了。”
“真的吗?”简单红着鼻子说。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这个时候,简单愿意相信他。努了努嘴,她继续红着眼说,“你和老板一定要想办法调查出来是谁在伤害书瑶,查出来了告诉我。”
“你要干嘛?”
“我要弄死他!”
“你快省省吧。”郝校白了她一眼。
简单白回去,抖抖肩甩掉郝校的手,“干嘛!?你不想给书瑶报仇是吗!?郝校,书瑶平时对你可不错,你不能这么狼心狗肺!”
“你看你你看你,小样。”郝校再次搂住她的肩膀,伸手替她擦掉脸上的泪,“咱们做人做事能不能别这么直肠子?让一个人痛苦的方法千千万,杀了他是最蠢的一种,还把你自己都搭进去了。”
“那怎么样?学他对书瑶那样,给他一棍子!?”
“噗。”郝校摸摸她的头,“乖,你就别操心这事了,交给我们。”
重症监护室里。
安书瑶做了开颅手术,头发都被剃光,平日里艳丽的小脸这会毫无血色,惨白一片。
迟严风拉着她的手,放在冰凉的唇下亲.吻,他闭着眼睛,强忍着呼之欲出的眼泪,不想在安书瑶面前表现出一点脆弱,可看到她被伤成这样,他实在控制不住了。
浓浓的无能感,快要将他吞噬。
迟家。
迟老爷子坐在沙发上,对面电视里,娱乐频道正在大肆报道安书瑶受伤的事,虽然没有拍到当时的现场照片,但事后事故地点的血迹照片已经登录各大新闻头条。
一下午,安书瑶被人袭击重伤垂危的消息轰炸了整个中国。
记者沸腾了。
网民也沸腾了。
一时间,谣言四起,说什么的都有。
迟老爷子回头扫了眼泰山,“去查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泰山俯首,“老爷,下午刚接到消息的时候我就已经查过了,对方下手快很准,周围的摄像头全部被掐断,没有任何线索可追踪。最重要的是,”
“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