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
郝校的大叫声引起了周围病人及家属的注视和白眼,他立刻会意,说了几声抱歉后站起身,迅速找了个没人的地方。
压低声音道:“艾玛惊喜死了,什么时候的事啊?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最后一个通知我?”
“什么呀,我也是刚知道的呀,红姨跟我说了,这俩人真不够意思都不提前告诉我们。我还想着要做他们的见证人到时候陪他们一起去呢。”简单遗憾的说。
郝校眉眼浅笑,“怎么?你对民政局有期待啊?”
“哪个单身少女对民政局没期待啊?我又不想单身一辈子。”
“那还不简单,明天我带你去民政局,你敢去吗?”
猝不及防的表白,让简单无所适从,握着电话的指间不经意间收紧,“你认真的?”
“对啊,这种事能跟你开玩笑。”
简单嘴角的笑意瞬间没了,吞了口口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胸膛里的心脏紧张的快要从嘴.巴里跳出来。
嘴.巴变化着各种形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配合的说好,还是说不好。
超长的沉默,慢慢演变出了两个人都无法承受的尴尬。
眼看着简单嘴.巴里的好字就要脱口而出,电话那边的郝校突然爆出来的大笑声阻碍了她。
“傻瓜,我逗你的啦!我的意思是带你去民政局观光,谁规定去了那个地方就要领证,瞧你吓的!”
说完,郝校又大笑了起来。
医院明亮的落地窗里,映衬着他落寞至绝望的神色。
这边,简单真的愣住了好久,他知道郝校刚才的话并非玩笑,也知道他很珍惜和自己的感情。
无论是友情,还是已经产生的爱情。
因为珍惜,所以才会受不了她可能会说出的拒绝。
在得不到结果的时候,只能以玩笑来缓解彼此之间的尴尬。
谁都怕回不去。
正好,简单也没有真的做好准备真的可以和郝校走下去,反正时间还长,天长地久的,也完全没必要急于这一时。
现在该开心的是书瑶和老板结婚的事情呀!
于是,她配合着郝校的笑,跟着大笑起来。
嘴上不饶人道:“我特么还不知道你是带我去观光的,你不是说世界上的女人都死光了也不会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吗?安啦安啦。”
“你知道就好!”郝校接话。
又是一阵沉默。
简单伸手在玻璃窗前画着圈圈,“哎,不要开玩笑了,说点正经的。你翘班我们去逛个街,给他们买点礼物呀?”
巧的是,郝校也在玻璃窗上画着符号,漫不经心道:“买什么啊?他们两个又不缺,我们人到就行了。”
“那怎么行啊?领证是大事,要买的,你快来接我,我去跟主任请假。”
“你请得出来?我是没问题的。”
“当然,我可是你简大爷!还有什么是我摆不平的事?”
郝校噗嗤笑出声来,“成,我去接你。”
俩人默契的同时挂断电话。
同一时间,不同地点,不同的玻璃窗上,映衬出他们在心里描绘过无数遍的话。
简单:“多想说,喜欢你。”
郝校,“我们结婚吧,马上。”
微风吹乱了笔记,就像他们心中的阴云,遮住了真心。
这场无心发展起来的缘分,终究还是被他们埋葬起来。
两个看起来那么明朗的人,在面对感情的时候,往往加倍的小心翼翼。
比起迟严风和安书瑶,他们更应该学会如何去表达爱,享受爱。
简单在门口酝酿了好久了的情绪,在自己大.腿根的地方掐了又掐,掐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才捂着肚子进了办公室。
同办公室加上她有八个人,最左边是组长,主任在里间独立办公室,因为收购案,大家都忙的脚打后脑勺,没有人看到她汗流浃背的样子。
这特么就尴尬了。
简单后退了两步,重新走上前,撞击到电脑桌上,瘫软到地上,发出夸张的叫声,把身旁的同事吓了一跳。
大家这才发现她不对劲,赶紧放下手里的工作上前嘘寒问暖。
“简单你没事吧?”
“这突然是怎么了?太累了吗?”
“是不是大姨妈来了啊?”
“你哪里不舒服啊?”
围过来的姐妹担心的询问,问题跟连珠炮似的。
简单表演家附体,表情逼真,汗流浃背,捂着肚子痛不欲生,“我,肚子,好疼啊……”
“刚才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疼成这样啊?不行就去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