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病房里。
迟严风和郝校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海上袭击的事情。
简单也纳闷,“老板您到底和谁有这么大的仇,让他花这么大的价钱在海上对你围追堵截。”
迟严风靠着床头,双手枕在脑后,慵懒道:“他们的目标不是我。”
他们的目标只是他所在的那艘游艇,真正想要带走的人是安书瑶。
他一直怀疑这个人是冷萧然,可是想想之前他们一直在香港谈生意,事后第一时间便让阿玄查了最近是否他回来的登记记录,包括私人飞机。
可惜,毫无线索。
可除了他,根本就没有别的人会对安书瑶坐这种事。
只是单纯的抢,完全没有伤害她的意思。
阿玄的手机响了,似乎是调查这件事的团队有了什么新的线索,挂了电话之后立刻请示迟严风,“老板,我有要紧的事必须出去一趟!”
“有消息了?”
“嗯,但是还没有确定,我过去看看。消息一旦核实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
“去吧。”
阿玄离开。
简单开心的欢呼,“哇塞,老板你手下也太给力了吧?不是说不好查吗?怎么这么快就查到了线索!”
“等消息吧。”
郝校说:“如果被我知道伤害你的人是谁,我一定会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
简单一脸你吹牛的表情,无语至极。
迟严风笑道:“你在说这话之前,还是先确定一下你到底有没有那个能力。”
郝校看到简单的表情,不满意的对迟严风叫嚣,“老铁,有你这么拆台的吗!?”
“事实还不让人说了?”
安书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几个人开心的聊着,房间里没了阿玄的影子。
“阿玄怎么走了?是调查袭击的事有线索了吗?”
迟严风待她走近,笑着将她拉到自己身边,“你告诉我你电话的内容,我告诉你阿玄调查出来的线索。”
安书瑶:“……”
郝校在一旁拆台,“书瑶你别信他,阿玄没有查到什么线索的!”
迟严风一个冷傲的眼神扫过去,恨不得直接将郝校凌迟了,吓的郝校脖颈子一缩,立刻将眼神飘到别处,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安书瑶也是无语了,妥协道:“我最近不是拍了一个客串的戏嘛~昨天就已经杀青了,不过因为提前离组的原因和导演闹了些很小的不愉快,他刚才打来电话说是要给我开杀青酒会,让我务必过去。”
迟严风听话就特别会听重点,脸色已经由晴转阴,“你们之间闹了不愉快?他对你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啊,就是一些拍戏的理念不同有了点摩.擦,已经没事了。你不要紧张兮兮的好不好啦!”
关于张晋折腾她的事情,安书瑶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和迟严风说。
以前没有迟严风的时候,这种事情她都是自己解决,如果解决不了就丢给杰妮,那个女人对她确实不错,一直也没有让她吃过亏。
迟严风半信半疑,“他真的没有为难你?你确定?”
“是啊,确定。”
都已经结束合作了,实在没有必要让迟严风因为这一点小事去得罪一个人。
见她一再确认没有什么,迟严风稍稍松了口气,“那这酒会你去还是不去?”
“不去。”
……
傍晚,简单回了自己家。
这迟家家里没了简单,郝校也待不下去,为了能早日和简单在一起,郝校也回了自己家,决定走一波亲情牌,让自己那固执的老爹就范。
安书瑶呢,则一直在医院照顾受伤的迟严风。
虽然只是皮肉伤,但因为流血过多,迟严风一直都很虚弱。
晚饭也没有怎么吃,便靠着床头清浅的睡了过去。
口袋里的手机一直都在响,张晋像疯了一样,不停的给她打电话。
她烦都要烦死了,再次挂了电话将手机关机。
不出十分钟,迟严风的电话响了起来,是阿玄打过来的。
他从睡梦中转醒,接起电话,“什么情况?”
“老板,嘉欣娱乐的张晋张导刚才把电话打到了您的工作手机里,说是要找夫人去参加一个杀青宴,夫人的电话打不通。”
迟严风看了一眼坐在病床房削苹果的安书瑶,道:“知道了,不用理会他。”
“好。”
挂了电话,安书瑶苹果也已经削好了,笑眯眯的递给他,“是阿玄吗?有消息了吗?”
“他说张晋找你参加酒会的电话打进了我的工作手机里,你一直不接他的电话?”迟严风隐隐觉得这件事不对劲,安书瑶肯定有事情瞒着他。
看他这表情,安书瑶也知道自己瞒不住了。可是已经杀青了,以后也不可能再有合作,她实在没必要将昨天在片场发生的事情告诉他,让他生气发怒去收拾张晋。
对付那种小人,实在是污了迟严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