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本王说的句句属实!”
“呵呵,既然如此,老夫也无话可说;如今朝堂诡谲莫测;九千岁已经站到了雍王背后,看来老夫也该带上我这不孝女去雍王府……”
“怎么?丞相这是要逼我?”
“哪里的话?老夫岂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只不过就是一心一意想要女儿得到幸福罢了!”
凌墨萧抬头看着那蒙昧鸠拙的女子,最后又深深的看了几眼付丞相,脸色焕然一新,低声说道:“丞相看来是误会本王了;既然良媛与本王有了关系,本王又岂会弃之不顾?”
“哦?看样子九皇子是想开了?”
“呵呵,这……说实话,本王虽有意将良媛接入府中,奈何现在情势不对;再说她刚刚与雍王离缘;若是此刻就进入本王的王府,恐怕会被人诟病……”
“哦?那九皇子意当如何?”
“丞相,本王的意思;等到父皇清醒……”
“不行,如今良媛清白不在,若是她此刻不能进府,外面一人一口唾沫,也会将她淹死。”
“那……不如咱们就折中一下,本王先将良媛作为妾室接进府中,待日后她有了身子,或者是……本王的身份有了什么新的变化,到时候再作打算,可好?”
付丞相看着凌墨萧的神情,最后又看看付良媛那殷切的目光,叹口气说道:“既是如此,那就先这样吧!”
“呵呵,如此,岳父泰山在上,小婿日后的一切还要多靠岳父提携才是!”
付丞相看着面前还算是懂进退的男子,捋着胡须说道:“九皇子,既然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如今九千岁虽然暂时站在了雍王身后,但对他并不全然信任……”
“哦?此话怎讲?”
“据我所知,这九千岁突然选择雍王,也是听了昭阳郡主的枕边风……”
“蜜儿,哦,不不,是秦羽蜜……呵呵,本王倒没想到,她的手段着实厉害,一个阉人也能被她迷得团团转;那如今……咱们该当如何?”
“九皇子,如今皇上病重;那莫良辰实则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窃国大盗;但他如今大权在握;咱们定然是动不了他;
可其他藩王如今都往京城而来,恐怕到时候咱们的机会就更少了!”
“丞相所言极是,本王也是这么想的;可眼下本王被幽禁在府上,又能做什么呢?”
“九皇子,不如趁这个时机,趁着藩王未回京,咱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把雍王……以绝后患;到时候京城再无其他皇子,九千岁自然就会想到九皇子你了!”
“可雍王那人城府极深,此时本王又能用什么办法将他拿下呢?”
“呵呵,难道九皇子忘了眼下就是最好的时机?”
“什么时机?”
“九皇子将良媛接进府中;可趁机向雍王下帖子,就说你心中有愧,想要请雍王过府,你要亲自负荆请罪!”
“这……这样好吗?”
“怎么?难道九皇子是舍不得自己的面子?”
“不,这当然不是……可是他会中计吗?”
付丞相老谋深算的瞟了一眼九皇子,最后果决的说道:“不如就在城中选一处酒楼;若是不在九皇子府上,料想雍王也不会有什么担心。”
凌墨萧看了几眼付丞相,最后低声说道:“好……既然如此,本王一定会好好设宴款待雍王殿下!”
看着二人相视而笑,付良媛忽然觉得一阵冷飕飕的诡异至极。
日子就这么在指尖流泻,雍王却忽然登门造访;虽然羽蜜早已见怪不怪;但还是厌烦的皱眉,将手上的书本活计丢在一旁,低声说道:
“大哥与郭姐姐的大婚将至,本妃没工夫跟他闲话家常,他倒是得了惯瘾了?”
“王妃,要不然奴婢给您去回了?”
“算了,我去吧!看看他今日又有什么事儿要做!”
羽蜜来到大厅,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礼品,不动声色的看了几眼雍王,最后低声说道:“雍王这又是何意?”
“千岁妃,本王今日有事路过;顺便前来拜访!”
“哦,那还真是多谢雍王的记挂!”
“哪里?这……九千岁没在府上?”
“哦~~~皇上一直昏迷不醒,我家千岁劳心劳力;这几日在宫里的时日多了,鲜少回家!”
“哦,原来如此,本王真是惭愧!父皇病重,本王却不能在他身边进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