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们家皇上还知道每天拉噗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着眼前如此傲慢的话语,那为首的小公公也变了脸;尖着嗓子说道:“虽说咱们皇上如今年岁还小;可是咱们摄政王可是监国多年;那就是先皇在的时候……”
“摄政王?呵呵,不就是个没把的阉货吗?老子还就不怕了!”
看着达达粗野的模样,几人愤恨的多了几下脚,像个娘们儿一般的转身走了出去。达达啐了一口,伸手将身上的女人推了开来。
“太子,你说咱们这次……”
“嗯,姑且先听那个人的话,要是他真的能成事,吐谷浑也将顺利落入我手中。”
达达一双小眼中闪烁着点点算计的光芒……
清晨黎明的号角响起,这预示着新一天到来的朝阳随着满朝文武肃立在前,那吃奶的娃娃此刻被人抱在怀中;几名伺候的乳母与内侍似乎都很是不安的看着左右。
今日本该出现的摄政王此时却是不见踪影。这难免让那些接待的官员有些惶惶不可终日。
达达扯着辫子,狂妄的叫道:“怎么?你们那个摄政王是听闻本王,已经吓得丢盔弃甲,不敢出面了?”
“嗤嗤,达达王子,你非三头六臂,我夫妇为何不敢见你?”
耳边那讥诮的柔和嗓音,让众人侧目向后方望去……
宽大的犹如凤撵的华贵大轿落地,上面走下一女子,冷眼冷眉注视着四周。
莫良辰随后从后面的莽团大轿中走下来,低声说道:“王妃在府上稍作打扮,本王来得迟了;怎么?达达王子却是少了耐性?犹记当年达达王子的耐性可是好得很!”
达达举头,哼了一声说道:“莫公公,本王倒没想到,时过境迁这么多年,你倒是还活在人间啊!”
“你,达达王子,这是我靖国的摄政王,你怎可出言侮辱?”裴太傅气恼的冲出阵仗。
达达嗤鼻一笑,“一条阉狗都能成为监国的摄政王,本王都害怕你靖国是不是将要亡国了!”
“亡国……呵呵,达达王子这话说得,还真是说不定;如今摄政王大权在握;你说我们要是向吐谷浑增兵,你吐谷浑是不是要亡国……那真是为未可知。”
达达闻听,挑起扫帚眉看了几眼,搓着下巴说道:“没想到,真没想到,当年的小丫头还真是出落成大美人了;我说,咱们两人当年好歹也……你要不要?”
几只钢刀突然架在达达肩头,吓得他马上伸手叫道:“误会,误会,本王只不过是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呵呵……”
“玩笑?达达王子,本妃到听说我府上那丫头到了你手里不过就是几个月的时间就已经被你折磨死了;你别忘了,那好歹也是靖国给你的礼物,你这样……又是何意思?”
达达脸上浮现一丝恼怒的郁色,低吼道:“一个贱人,你们竟敢把一个贱奴丢给本王,你们……”
“嗯哼,这位,想必就是靖国无上的摄政王妃了吧?小使仅代表我家王太子向王妃致歉;王太子生性耿直,还请摄政王妃不要见怪!”
羽蜜慢悠悠的从说话之人身侧经过,只是淡然的用眼睛瞟了一下,却有些微微皱眉;此人那双阴蛰的冷眸中似乎隐藏了极深的城府,总让人有种不祥的预感。
莫良辰看着前面的女子,嘴角不自觉的划出一丝温和的笑容,这许久以来一直沉闷的郁结与胸,似乎都在这一刻慢慢缓解开来。
正阳殿上,歌声刚刚升起,那受了惊吓的小皇帝就已经开始嗷嗷大哭;众人很是尴尬;羽蜜却只是笑着说道:“既然皇上不喜这吵闹的氛围,乳娘,带皇上下去好生安顿便是!”
裴太傅看着坐在莫良辰身侧的女子,虽心中大有不快;却又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子举手投足之间全是大家风范;更有一国之母的威仪;若不是她的出身……
羽蜜看着下面不安于室的达达,想起多年前那个不甚愉悦的夜晚,眉头又是皱了几分。
刚刚停歇的歌舞,达达却举杯对着对面大喊道:
“晋国公,犹记当年你盛气凌人,不肯将昭阳郡主嫁给本王;可如今本王已经是吐谷浑的王太子;
而你的宝贝外孙女却只能嫁给这么个有名无实的……摄政王,还真是哈哈哈哈……”
莫良辰端着酒杯的手咯吱作响;而晋国公则说道:“摄政王是靖国的中流砥柱,蜜儿能嫁给她,那是她的福分;老朽甚感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