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不能尊重他一些?”
“他什么时候又成了我的救命恩人?”
“……”我抽,我再抽,羽蜜太阳穴抽痛了几下,而后轻轻按压着说道:“你好歹也是他出兵弄到吐谷浑的;而且你身上的伤也是他派人给你治疗的……”
“啧啧,蜜儿,这你可又说错了;我的救命恩人可是你啊;你想想,吐谷浑大军压境,可是你逼着凌墨风将我交出来的,而且你还顺道帮小奶狗讹了一笔为数不少的粮草……”
“是是是,你救命恩人是我……所以,你打算怎么还?”羽蜜懒得再与他计较。
莫良辰眼中闪烁着条条得逞的诡异光芒,突然伸手一把将羽蜜抱起,低声说道:“如今为夫穷困潦倒,一无所有,对于娘子的救命之恩,也唯有……肉偿了!”
羽蜜仰天长叹,这辈子遇到莫良辰算是让她明白了一件事;有些男人不开荤就饿三年;开了荤,那TM就是能吃上三百年……
对于王宫中的犄角旮旯的一些冯云之事,大家也都只是私下说说;但此时的克查尔府上可谓是热火朝天。
眼见着几辆马车停在门口,十几个家人弯着腰搬进来十几只大箱子,横七竖八的摆放在院落之中。
索伦夫人眼眶暴图,看着扎那得意洋洋的睥睨的眼神望向她,眼中那丝好像施舍一般的神情说道:“姐姐,这可都是宫里的宝物,姐姐看看喜欢哪件,自己挑了去便是!”
索伦夫人气得双手不停颤抖,慌忙按住,脸颊上不停跳动的肥肉混合着正扑簌簌往下掉落的粉渣,样子十分的滑稽可笑。
扎那冷哼一声说道:“怎么?是不敢动手?看样子是没见过这么好的东西是不是?也是,索伦家再富有,那也比不得琪琪格家族,比不得王宫……”
索伦气得只喘粗气,却又在一瞬之间瞟到了扎那那张雪白精致的脸上隐隐约约的红痕,而后马上扬起得意的嘴脸说道:
“呵呵,这东西姐姐可是不敢拿哟;姐姐瞧着妹妹脸上那阴森可怖的巴掌印,想必是挨了教训了;这些东西可是妹妹用血泪换来的宝物,姐姐可是不敢拿!”
扎那闻言,慌忙伸手捂住脸颊,脸上一丝羞赧,而后则是无边无际的怒火,正要发作;门外有人急急走进来说道:“夫人,王宫来人,说是王太后懿旨……”
索伦慌忙整理衣襟,而扎那却嗤鼻冷笑:“不过就是父汗当年一个侧妃,竟把你吓破了胆?还真真是个废物。”
索伦脸色一僵,正要开口对骂;门口的宫人已经冷冰冰的走了进来,看着满院子的东西,又抬头看看两个女人,面无表情地说道:“怎么着?两位夫人,是不打算接旨了是吗?”
索伦率先跪倒在地,而扎那却挺着身子不肯弯腰;那宫人瞄了几眼扎那,倒也并没有语气过硬,而后轻轻将旨意摊开,大声朗诵:
“今扎那嫁与克查尔府上,却不料遭受索伦夫人虐待,母妃实为心疼;克查尔治家不严,降品一级,家中悍妇辱骂公主,罪加一等,罚二十杖责,以儆效尤!”
扎那闻言,脸上先是一愣,而后突然得意洋洋的大笑出声,俯视着地上已经痴傻的索伦,得意至极的说道:“愚妇,敢跟我斗,也不看看我是谁!”
眼见着被人拖下去的惨叫之声,扎那听在耳中,却犹如优美的乐章,眼神微微一眯,似乎很是享受这种惨无人道的虐杀之声。
夜晚,克查尔垂头丧气的回到府上,白日听闻自己因府上的两个女人而被降级,已是心生烦闷;可刚刚进府,却又看到索伦房中的丫头悲悲戚戚的抹着眼泪说道:
“老爷,今天扎那夫人去宫里告状,王太后震怒,责罚了索伦夫人,如今夫人已被二十杖责,下不了床了。”
克查尔脸上一僵,有些慌乱的想要向索伦房中走去;半途却被迎面而来的红衣女子接住,那张妖艳的脸上挂着冷笑,不紧不慢的问道:“你准备去哪儿?”
克查尔头上又现了冷汗,发现最近自己经常盗汗,夜不能寐,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了重病。
抬头看着女子,脸上尴尬的笑道:“听说索伦身上有伤,我,我去看看……”
“呵呵,你去看她?那找你的意思是说,今夜你不打算到我房中来了?”
“不不,我只是去看看她,一会儿就去你那儿……”
“一会儿?克查尔,你把本公主当做是什么人了?一会儿去我哪儿?我今日把话放在这里,今日你要是敢进她的房门,从今以后你就休想再踏进我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