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文看着根本毫不在意的女子,竟不知该如何回话。
夜里的巡逻倒是异常的频繁,批阅完奏折的元建帝凌墨风揉揉眉心问道:“几时了?”
“皇上,这都快三更了,今夜……您……”
起身微微伸了个懒腰,而后看着外面的点点星火,低声说道:“走,随朕去凤御殿走走!”
定邦闻言,脸上有些僵硬,低声说道:“皇上,天儿都这么晚了,奴才瞧着昭阳郡主也该歇息了……”
“嗯~~这倒也是!”凌墨风迟疑的停下脚步,微微皱眉;定邦将机不可失,轻声说道:“皇上,奴才听闻兰馨宫那位倒是每日都痴痴盼着皇上,不如咱们……”
凌墨风的眼神凛冽的扫向定邦,而后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怎么?定邦,你什么时候竟成了那女人的人了?”
定邦吓得跪倒在地,大声叫道:“不敢,奴才打死也不敢……只不过,皇上已经多日没纾解,奴才约莫着,那女人也就是个替皇上纾解的角色,所以……”
凌墨风脸色不善,而后嘲讽的说道:“纾解?凭她?也配?”
从凌墨风的脸上、眼中、就连话语中都能听出他对那女人的厌恶,定邦心下一冷,看来那女人不过就是枚无用的弃子罢了。
想到这里,定邦又笑咪咪的说道:“皇上说得对,她要是不配,那就是不配;但不知皇上今夜……?”
凌墨风叹口气,看着朦胧的月色,最后却还是低声说道:“凤御殿,就算见不到她,朕去瞧瞧,心里也舒坦。”
定邦嘴角抽搐,心里直叫着:真是一个贱!
二人慢悠悠的来到凤御殿门外,果然里面早已熄了灯,看上去冷冷清清的。
凌墨风皱眉不悦的说道:“朕不是拨了五十多人在这里伺候吗?怎么这般清冷?”
话音未落,里面的大门被人拽开,一女子挑着夜灯走了出来,抬眸看了一眼凌墨风,似乎并没有什么意外,轻声说道:“皇上,是昭阳郡主将那些人遣散的;她说不喜欢太多人吵着她,所以奴婢就让她们离去了。”
凌墨风闻听,微微颌首,而后若有所思的说道:“今日,她……怎么样?”
“回皇上,昭阳郡主今日似乎很是疲惫,早早就歇下了;倒是兰馨宫的兰嫔娘娘,跑到这里闹了一通……”
“什么?她跑过来了?那羽蜜什么表情?”凌墨风只觉得掌心一阵虚寒,就有些焦虑不安。
漱文举着灯看了凌墨风几眼,最后低头说道:“没……昭阳郡主没什么反应;只是与兰嫔娘娘斗了几句嘴,而后将她气走……”
听到羽蜜没有吃亏,反倒将扎云气走,凌墨风脸上浮现一丝骄傲,轻声说道:“羽蜜果然还是多年前的性情,不吃亏……呵呵呵!”
似乎从没有见过这位年轻的皇帝会因为某件事而开怀的大笑;今日看着他的笑容,漱文竟愣在当场。
久久的看着凌墨风的神情,最后轻声说道:“皇上,要不要奴婢去把郡主叫醒?”
“不不,不要,让她休息吧!想来这些日子的舟车劳顿,她也是疲惫至极……对了,今日还有什么事吗?”
漱文又缓缓点头说道:“今日威烈侯进宫见了郡主……”
凌墨风有一瞬间的紧张,而后不安的说道:“他们说了什么?”
漱文低声说道:“也没说什么……只不过,奴婢听出郡主甚是想念母亲,其他倒没什么!”
凌墨风的眉头深锁,最后又抬头看着里面漆黑的房间,轻声说道:“没事了,你进去伺候吧!”
“皇上,那您呢?”
“我?没什么事,我一会儿就回去了;日后若是兰嫔还来找麻烦,你直接去御书房找朕!”
定邦与漱文又是错愕的愣在那里,最后看着凌墨风痴痴遥望的神情,漱文竟说不出话来。
这昭阳郡主回京,本不是什么大事;却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此女如今住在凤御殿一事立刻引起朝堂一片轩然大波。
这一大清早就上了早朝的众臣,再看不到元建帝出现的时候,一些眼红于秦家与卓家的官僚竟然沆瀣一气,嘲讽的对着秦羽锋说道:
“威烈侯真是好福气,有昭阳郡主这么个晶莹剔透的妹妹,当年仗着她与摄政王飞关系,威烈侯坐的的如鱼得水;如今这昭阳郡主又入了宫;向来威烈侯不就就要被封王加爵了吧?”
面对他们的嘲讽,秦羽锋睁大牛眼吼道:“闭上你们的臭嘴!蜜儿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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