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咬一口“水晶包子”道:“我看人家未必会流出哈喇子来,倒是你自己先留出来了!”
田恬立刻起身下床,一手捏着一个“水晶包子”,一手拿个叉烧,对我道:“死丫头,看我不堵住你的嘴,看你还笑话我!”
说完,她真的扑倒了我,将一个水晶包子塞进我的口中,硬是堵的我说不出话来,她才了事!
不过,我也真是饿了,便就着田恬给我塞在口中的包子狼吞虎咽起来!
田恬见我那样,不由鄙夷道:“死丫头,你也要注意点形象。昨天,你的那副吃相我就不说了,因为,你已经饿了很久了。可是,现在,你还这样吃,我真的都替你着急,替你担心,小心这副吃相嫁不出去。这里还多的是,瞧你那副吃了这顿没下顿的穷吃饿吃的样子……”
我立刻对她翻个白眼,做出一副“本小姐高兴”的嘚瑟表情。
田恬见我将那个包子全部吃进了肚子里,才坐在她的病床上,习惯的晃着她的腿,说:“吴溪,我真觉得雷总今天有点反常。说出的话都是话里有话。我以前,和他接触过几次,他不是这样的人啊,怎么这次,我总觉得他的行径和以前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呢?”
我怕她再多说,再“打破砂锅问到底”,到时,我多说两句话,就会暴露自己。
于是,我对她道:“姐,怎么吃着东西也堵不住你的嘴巴呢?我看你是对那个雷总念念不舍,要不,你干脆对他以身相许,免得你这么挂念,看得见又摸不着的!”
田恬立刻对我睁大了眼睛,看着我:“臭丫头,饭吃饱了撑着了吧,居然和我开这样的玩笑。以身相许,我倒是愿意,可是,我敢给你打保票,我们这样的人,即使脱光了睡在他的面前,人家雷总也不会多看我们两眼。”
田恬说到这里,颓然的叹息一声!
那刻,我知道她在叹息什么,也知道了她在介意什么?
我马上安慰道:“别自己看不起自己。从古至今,有多少名妓名留青史。西湖旁边的那个苏小小,秦淮河上的柳如是,人家李师师,连皇帝老儿都睡了,你还在这里自轻自贱!别,爱就大胆的说出来,下次,雷总一来,我就给你做媒!”
田恬一听,立刻又跳到我的床上,作势要打我,她掐着我的脖子的道:“小蹄子,我让你乱说话。”
我却在床上笑的“花枝乱颤”!
那天,或许我的只以为是,以为我成功的让雷一鸣没有认出我来,所以,特别的高兴,以至于田恬掐着我的脖子,我还笑的出声。
尽管,她没有用力,可是,被人掐着脖子,总是不舒服的,但是,我依然还笑的出来。
后来,我们又互相打闹了一阵,田恬突然睁大着眼睛看着我,对我道:“吴溪,你个臭丫头,我敢断定,你和雷总有奸情。不然,怎么他在这里时,你一味的瓮着嗓音,学着鸭公声音说话。可是,现在,人家一走,你又恢复了常态。说,你这刻怎么不装了,刚才,为什么要装?难道不是因为有奸情!?”
你才有“奸情”,你全家都有“奸情”!
我在心里笑着和田恬对垒!
但是,看着田恬那洞悉一切的眼神,我还是有点自乱阵脚的说:“你想多了?什么奸情不奸情,就是你刚才说的话,我就是想奸情别人,也要别人愿意被奸啊!”
田恬听我那样说,不由在床上笑的前仰后俯!
那刻,我和田恬是最开心的,也是我自从在游艇慌乱的失足跳海后的第一次没心没肺的“开怀大笑”!
坐在门口的保镖,或许是听见我和田恬两个人在病室里面疯了吧,他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居然很敬业的打开门,探了个头进来。
可是,当他看见田恬骑坐在我身上,笑的花枝乱颤时,他的一张脸都变了色,居然惊恐万分的看着我们,一声厉喝:“你俩在干什么?”
田恬立刻和我对视一眼,然后,我们俩不由自主的都放肆的捧腹大笑。
田恬当即回过头看了那个保镖一眼,对他飞了一记眼神,道:“小哥,你想多了,你以为我俩在干什么?告诉你,我们俩不是拉拉,不玩蕾丝边,我们俩的性取向都非常正常,要不,你和我试试!”
这特么的也太“劲爆”了!
保镖立刻涨红了他的一张脸,悻悻然的把门给我们关上了!
我和田恬不由又放声大笑!
良久,我才对田恬说:“你丫说话太不讲究了,居然连男人的脸都被羞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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