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僵了一样,机械般地吹了吹气,随后伸到他嘴边。
那碗粥,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喝完的……
后来,也不知是如何回到房间的,凌小安已经被萧寒压在身下,他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嘴角。
“女人,你熬的粥,和你一样好吃。”
“萧寒……”
他的眸光越来越热,呼出灼热暧昧的气息:“可我还没吃饱,我还想再吃。”
“你……”凌小安顿时僵住,后背伤成如此严重,他居然还有心思?
昨天晚上,她姑且当他烧糊涂了,但是现在,天色敞亮,这还是大清早……
“萧寒!求你别这样了……你后背还有伤,你能不能让我起来!”她抬起眼看向他,目光溢满了哀求和畏惧。
想到昨晚楼下的画面,萧寒的眸色忽然间肃冷了几分,嗓子也沉了下来:“别哪样?嗯?你是我买来的女人,难道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
“从这一刻开始,我不准你再和那个蠢女人接触,这是命令,也是警告,听懂我的话了?”
冷酷无情的话,让凌小安原本羞红的脸庞褪去了几分血色,她嗓音淡淡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买来的女人,他非得用这样的字眼吗?非得一次次让她认清屈辱的现状吗?
昨天晚上那个温柔至极的男人……果然只是一场梦,那些柔情似水,也绝对不是给予她的。
萧寒眯眼冷笑:“女人,你还想着从我身边逃跑,嗯?你以为你跑得了?你以为我会让你逃走?”
又或许,是那蠢女人在暗地里怂恿她?想撮合她与裴捷在一起?敢堂而皇之动他萧寒的女人?
若不然,昨天晚上,陆湛深为何不敢接他的电话?
越想越可恶!简直太可恶!
如果不是顾及到陆湛深,以他的脾气,哪怕是个女人他也照揍不误!
……
檀香苑。
睡梦中,乔晚晚忽然时不时挠着耳朵,在男人怀里辗转反侧,好似睡得很不踏实。
陆湛深的睡眠向来很浅,感觉到怀里人儿的反常,他立刻打开旁边的壁灯。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撑起手肘,他俯身凝视着她。
乔晚晚睡眼惺忪,皱着眉头,哑哑的嗓音染着几分哭腔:“我耳朵疼,疼得越来越厉害了。”
耳朵疼?
不是肚子疼,是耳朵疼?
“怎么会突然耳朵疼?”陆湛深轻轻摸了摸那暖呼呼的耳垂,也是没了方向,根本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他立刻又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可他的掌心刚放上去,她忽然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没办法,如此情况,必须是得叫裴捷过来一趟。
陆湛深打完电话,随后继续将人抱在怀里,他轻轻捏着她的耳廓,也不知她是耳朵外边疼,还是耳朵里面疼,可是也完全看不见任何伤口,他只能尽量哄着她,尽量缓解她的不适。
乔晚晚蜷缩在男人胸膛,黛眉紧蹙,撅着小嘴:“耳朵好疼啊……一定是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见她还能开玩笑,陆湛深悬着的心,才稍稍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