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氏表情一怔,心想她不会这么厉害吧,一下就知道自己打的什么主意?
阿苗启唇道:“你这边上吊,是让别人把我拉来,然后你又哭又求,再见机行事,让我没办法的情况下,把你带回家是不是?只要你进了姜家,就赖着不走,除非给你银子……”
费氏着实震惊,没想到阿苗一下就把她的目的给戳穿了。
今儿让这么多互坝村的村民看着,就是要让阿苗为了面子或者里子,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她这个亲娘上吊。
然后她一个劲地哭求,死缠烂打,就有机会被阿苗领会姜家。
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
到时候她在姜家搅屎,弄得他们没日子过。
而村民们都知道她的亲娘都这么惨了,阿苗要做人,也不能太猖狂了。
就只能将气往肚子里咽!
要她走,除非拿银子!
费氏现在虽然被阿苗看透了,却没有打退堂鼓的打算。
人到了没日子过,脸皮更是不值钱,她自然要将大戏唱下去。
费氏加把劲,更加卖力哭嚎起来,“闺女啊,你听娘说啊,别生娘的气。”抱着阿苗,眼泪鼻涕蹭在阿苗的肩头,是故意恶心阿苗的。
阿苗皱了皱眉,没把费氏推开,而是凉飕飕地道出一句:“有一次,你跟姥姥在土地公庙的那边林子说了什么,记得不?”
费氏错愕,有些傻愣愣地看着阿苗,可能是在回忆阿苗说的这件事。
阿苗微微勾唇,语气依然凉凉的,“那时候你救了个有钱的男人,将他藏在那个林子的棚子里,对不对?”
费氏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阿苗。
阿苗将费氏推开,不让她继续靠在自己身上流鼻涕,恶心死了。
费氏只感觉自己全身僵硬,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阿苗假装为褚氏打理衣摆上的褶皱,继续轻飘飘地道:“你也是痴情,男人离开棚子十年,你还继续守着,睹物思情么?最后还是被人家拆了,你伤心哭了那么久,姥姥劝你那么多,才将你给扯回家。”“唉。”阿苗摇了摇头,“你一颗心几乎挖出来掏给那男人,结果人家哪里看得上你?是因为落了难,不得不窝在那边养伤,不是给你银子来着?结果你倒好,给人家药里下那种东西,那一天,你是不是尝到
了跟真爱的男人翻云覆雨的滋味?是不是享受到了女人从来没有享受到的滋味儿?”
费氏打了个冷战,觉得阿苗真心太可怕了。
以前跟个闷葫芦一样讨人嫌,想不到那么小就知道了这件事儿,还从来没说过也没问过。
阿苗也无奈啊,薛家里的破事,原主全都知道,从来都是装在肚子里,没有拿来利用。
只会怨自己命苦不会投胎。“你的原话是怎么跟姥姥说的?”阿苗微微扭头,装作偏头仔细想着,而后道:“你跟姥姥说‘娘啊,那滋味,我一辈子也忘不掉,都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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