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运也算的上是一个国家的生命线了,北渊恰巧又有着丰富的水运条件,漕运这方面发展的都比较好,和周边儿好几个小国都通过漕运交流。
薛家在朝中虽然没有人参政,但是仅仅只是靠漕运这一点就在北渊之内稳住了自己的地位。
薛家做事一向也是雷厉风行,还不等到第二天一大早,北渊的漕运就陷入了瘫痪之中,多个码头的工人都被迫罢.工,一摞又一摞的奏折传到了独孤求然的面前。
“皇上,刚刚又送来了一堆关于薛家的奏折,您还要不要看。”
刘欢抱着一摞快高过他脑袋的奏折气喘吁吁的询问着独孤求然的意见,这已经是他今天早上第四次送奏折过来了。
薛家的人还真是能折腾,仅仅半天时间就这样了,要是长此以往下去,恐怕只会落得两败俱伤的下场。
“放在那里吧,你去把三皇子给我请过来。”
独孤求然头疼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今天呈上来的奏折千篇一律,无非都是来抱怨薛家的,他知道薛家会这样做,都是在威胁他放过独孤信。
毕竟这北渊的皇宫里,就只有薛贵妃和独孤信和薛家沾亲带故了,独孤求然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是谁去说服的薛家的人。
三皇子府。
独孤绝好不容易能够安心睡个觉,把尹千雪搂在自己的身边肆意地欺负她,他这几日都没让尹千雪回尹府,就想把她圈在自己的身边。
可惜天不随人愿,独孤绝还没有好好享受就被自己的影卫打断了自己的雅兴,皇上派来传信儿的人早就在门外恭候多时了。
独孤绝身为臣子不可能忤逆皇帝的命令只得悻悻地从床上迅速穿衣起来了。若是可以,他真希望自己还和尹千雪在药王谷里过着神仙般的生活,全然没有那些琐事的打扰。
“快去吧,这么早就传唤你,肯定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你们昨日才把独孤信给送进了大牢,薛家的人肯定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吧。”
尹千雪慵懒地躺在床上用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袋,她这小脑袋瓜子都想的出来今天皇宫来人究竟为了什么事情。
独孤绝有些不舍地抬手摸了摸尹千雪的脸,然后俯身亲吻了一下尹千雪的额头,他之所以没有直接亲吻她的红唇是怕自己把持不住耽搁了去皇宫的时间。
稍微收拾了一下行头,独孤绝就赶紧进宫面上了。
清心殿中。
独孤求然已经没有了耐性再继续看上去了,他眼前的奏折已经堆积如山,看的人头晕眼花的,在桌案的一角还放着一个碧绿的玉碗,里边儿盛着药,都放凉了独孤求然还没有喝掉。
“父皇这么着急召唤儿臣进宫是为何事?”
独孤绝火急火燎地赶了过去,看着独孤求然一脸愁容就知道这老头子今天一定不比他好过,想到这里他心里或多或少都平衡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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