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乎缓了好一会才踉跄起身,软绵绵的她脸上余韵未消,衣衫整齐,反观自己……
徐知乎这辈子都没有这样被人辱没过!看着昏迷中还向自己蹭来的柔美脸庞,徐知乎心中错综复杂,他竟然……竟然让人……
翌日,端木徳淑从床上坐起来,脑子昏沉沉的疼,脖子也疼,身上奇痒,而且脖子真的很疼很疼!
端木徳淑皱眉,使劲捶着颈项、抓挠自己的皮肤!
戏珠见状,快速冲了过来,不能挠不能挠,万一留下疤了怎么办:“少夫人别动!奴婢准备了药膏!这就给夫人敷上!”
端木徳淑眉头皱的更紧,收不得一点疼的小姐脾气一点不招人喜欢:“你轻点!痒死了。”还疼!
戏珠闻言慌忙的为少夫人乱吹,单腿跪在床上轻轻的为少夫人揉着,看着少夫人皱起的你秀眉,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担心,少夫人的酒气发不出来,身上便会起疹子,要闹好几天的,哎,不过,少夫人自己闹,总比将少爷弄出个三长两短了好。
昨晚看少爷那样子,恨不得活吃了她们!
少夫人‘睡’下后,少爷脸色阴翳的她以为要吃人!好在只是将她们近身伺候的几个叫过去,没有组织大姑姑去看少夫人的状况。
戏珠记得自己当时看着少爷额头上的伤口,她和明珠心里别提多害怕了,那么大的口子,还在流着血!都够剥她们一层皮了!
明珠见事情不好,上来便推卸责任,明里暗里表示,她已经暗示了少夫人不能喝酒,是少爷非要让小姐喝的,而且她也阻止了,是少爷不信邪,如今落得这样的结果,不能怪她们小姐!
所以少爷不能以此为借口休弃夫人,更不能说少夫人犯了七出!
少爷二话没说冷着脸,让人将明珠拖出去出去打了十板子!
戏珠当时噤若寒蝉,终于明白青竹院的人为什么那么怕姑爷了,一言不合就动手,还懂不懂就要打到皮开肉绽,如今已经看在少夫人的面子上对她们网开一面。
徐知乎见跪的人都老实了方开口问:“少夫人平时喝多了就这样的?”
“不是的,不是,我们少夫人从不饮酒,也就……也就闹过那么一次,夫人便严禁小姐喝酒了。”所以怎么能说喝多了就这样,又不是什么好事:“总共就……就一次……”把……把端木老爷子打了。
端木大姑姑从里间出来,看到姑爷头上的伤口,跪在地上便开始哭,求少爷千万不要怪罪少夫人,少夫人平日真的从来不饮酒的,今日肯定是受了奸人教唆!
徐知乎觉得头更疼了,血滴答滴答的往下流,赤木看过去一片血光!
戏珠等人跪在地上,听着鲜血滴落的声音,心里一片冰凉,少爷……少爷好歹先处理处理头上的伤口啊……
徐知乎不处理,他为什么要处理!他要让自己好好长长记性!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妄自托大,觉得什么事都可以尝试!结果让自己……让自己……
徐知乎没脸提,当真是他小看了平日里猫般温顺的小仙,简直……
徐知乎果断掐掉回忆,声如冰霜:“她不知道她自己有这个问题。”肯定句,否则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嘴馋。
戏珠急忙点头,所以她们小姐绝对不是故意的,少爷不可以归罪少夫人:“不……不知道,夫人怕小姐知道后害怕,以为自己不正常……就……就没跟小姐说。”
你们夫人还真是有先见之明,也知道她女儿这已经不是单纯的耍酒疯了!还自称朕!能活到现在都要干洗运气!
我们夫人虽然没说,但:“以后都禁止小姐喝酒,听雨楼里也是没有酒的,小姐更是十分听话,这些年从来没有出过事,小姐出嫁时合卺酒也是换成水了的,少爷,少夫人除了酒后容易失徳,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而且少夫人很自律,从来没有在人前失态过。”
所以少爷不能怪罪少夫人:“少爷求您网开一面,少夫人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求少爷看在少夫人什么都不记得的份上,再给少夫人一次机会,奴婢以后一定看管好少夫人,不会再让少夫人喝酒的,少爷……”戏珠咚咚的磕着头。
不会记得,徐知乎不知道为什么松口气,若是她……
戏珠看着少夫人身上的红疹,酒气没有散出来郁结在身,起了这么多:“少夫人不要挠,马上就好了……”
“脖子也疼,我脖子怎么这么疼!”
戏珠赶紧看了一眼,青了一大片,也是,不青了怎么打晕少夫人,不知少夫人昨晚除了砸了少爷还做了什么,让少爷忍无可忍的……“奴婢去拿点跌打损伤的药酒。”
“跌打损伤?”端木徳淑摇摇头脑子里还有点懵,好不容易清醒了一些,用手揉揉眉心,紫色的睡袍从手臂的位置滑落到肩线,露出手臂上赤红的小点,端木徳淑顿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戏珠有先见之明的捂住耳朵:“小姐别怕,别怕,酒后反应,过两天就没事了……”
“怎么能说就没事了,这都要丑死了!我不要见人了!”端木徳淑立即生无可恋的缩进被子里,容貌比脸面还重要的她坚决不接受这个结果!
戏珠见状,心疼不已:“少夫人,您别哭,过两天酒气过去了就没事了,真的……您忘了上次也是……”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我这两天都不要见人了……”
戏珠站在床边,看着隆起的锦被,无奈的叹口气:“少夫人,您总要先出来,让奴婢再帮少夫人捏捏颈。”
“让我死了算了!”
“……”
端木徳淑想起一件大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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