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不舒服,就如同在傅钧言心中埋下了一粒种子,生根发芽,直到几天后,他和人出去应酬,有几个相熟的朋友悄悄问他。
“有人说梅影班的新角,那个叫莲生的,是杜小姐一手捧起来的,是不是真的?”
傅钧言没有生气,只是觉得极度荒唐。
“谁说的,胡说八道!文佩她根本不爱听戏!”
“可是有人看到了呢!”
傅钧言心头一紧,眉目沉下。
“什么时候?”
“好像是上礼拜五晚上,说是看到杜小姐和莲生悄悄进了月宫饭店,一晚上没出来。”
傅钧言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的同时,又十分恼火,这种污蔑简直是无稽之谈。
“上礼拜五,文佩一直和我在一起,谁这么可恶,居然造这样的谣!”
那天晚上,他带着杜文佩去看刚布置好的新家,杜文佩非常高兴,回头抱着他的脖子就亲在他唇上,傅钧言舍不得放开她,两个人就从新家的沙发一直缠绵到卧室,她一整夜都睡在他臂弯里,哪里可能和梅影班的戏子去饭店幽会?
在他的追问下,那个朋友连忙撇清。
“可不是我说的啊!是陈四少,当然他也是听朋友说的,他那朋友好像和唐双双有一腿,据说是唐双双在约会的时候告诉他的,还有另外的说法是杜小姐勾搭着钱七爷的长子钱振东,我们做朋友的,也是关心你,生怕你吃了女人的亏,才好意问一句。”
傅钧言闻言,一时瞠目结舌,他没想到唐双双是这样的人,竟然在他的社交圈子里四处散布谣言诋毁杜文佩。
什么莲生、钱振东,傅钧言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无中生有的东西,她的目的,无非是要把杜文佩描绘成一个水性杨花的下贱女人。
想通了这点,傅钧言自嘲地笑笑。
觉得自己曾经因为唐双双的几句挑拨,就疑神疑鬼了好一阵,简直是可笑。
他把这些事都告诉了杜文佩,杜文佩表现得气愤至极,撸起袖子就要去唐家和唐双双打架,被傅钧言拦腰抱住。
“算了,算了,清者自清,任她怎么泼脏水,你在我心中,都是洁白无瑕的水晶,这还不够吗?”
杜文佩身子一抖,背对着他红了眼眶。
晚上溪草过来看她的时候,她就抓着她的胳膊问。
“云卿,我们这样做,真的能行吗?”
溪草笑眯眯地道。
“这叫先发制人,我故意以双双姐的名义,放出一些拙劣的谎言,让言表哥先入为主地认定她是在诬陷你,那她此前说的话,自然也就没了可信度,虽有些对不住双双姐,但是为了你,也只得如此了,放心吧!今后双双姐无论再和言表哥说什么,他也不会信的。”
杜文佩点点头,又不安地问。
“可是铮哥哥呢?他会善罢甘休吗?”
溪草叹道。
“当然不会了,他处心积虑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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