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到了,我家里目前就这居住条件,来的人多了根本挤不开……”。
李丹丹抢先开口:“葱师傅可别撵我们,在家里我跟我娘下了保证,来乡下吃苦头,练棍子,最起码练掉十斤肉……”。
难道李小姐您竟然是打着减肥的幌子莅临林洼村的?
杨素素也有些着急,细声细气的说:“我也不走,我娘说在乡下跑跑,能多吃口饭。茉莉姐姐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始作俑者杨茉莉,早把林大小姐的脾气摸清楚了,只要不触及她的底线,耍些赖皮还是没关系的。
“葱师傅,”赖皮杨挽住了林葱儿的胳膊,又是晃又是扭,声音也嗲嗲的,“我们都是好不容易才有自己出来的机会的,教不教棍子的也没啥,就让我们在您这儿多玩几天呗!要不,咱把丫鬟都送回去?我们三个在这屋挤挤能睡下了……”。
林葱儿低头打量这张土炕,竖着排列的话,除了李丹丹占地方,再加四五个人还真没关系。
“那就玩几天?”
“嗯嗯,葱师傅,我们玩几天,嘿嘿,也跟着学学耍棍子,等回去好交差。”
就没一个真打算学双截棍的,大小姐嘛,没任何学习和生活压力。
有钱,任性。
林大小姐是个讲原则的人,同样上缴的银票,人家不收这么多,一人一百两,当吃喝玩的费用……
但是,收了银子,林大小姐又感觉到身上的重任了,总不能真的糊弄几天,再把胖的依旧气喘,瘦的依旧弱鸡,给支应回去吧?
还有不乐意的呢,香兰香草眼泪汪汪死活赖着不走,好在那四个丫鬟感情不深,挤上了阿安的马车,一块儿回县城了。
“奴婢们做的围裙还没缝完呢。”
“老虎鸡子的菜也没学会……”,香兰香草还挺有理由的。
而且,马上,来了新活儿。
在路上问询卖葡萄事宜的妇人,又叫了几家半信半疑的村民,组团儿来到村东头。
香兰香草把眼泪一擦就忙活开了,林葱儿给了一竹筐的铜板,她两个负责上秤儿给钱,没多大功夫,家门外边就挤满了人。
上次那句话都还记着呢,就是大部分没敢付诸行动,如今一看人家真拿到钱了,可不就暗叫后悔了吗?
问清楚具体情况,人群聚了又散开,各自回家吵呼着家人上山摘葡萄,二大爷听着信儿,守在村口嘱咐要合伙儿去合伙回来,千万别落下了谁。
冷郎中跟两位师傅也把用料和人工的事宜谈好了,先交了一百两的材料费人工费,明天就要来挖地基搭工棚。
“我去找村长,林洼村给出十五个小工,饭食住宿工钱都不用咱们再操心,由老马安排。”
这样花钱多些,但是省事儿,林葱儿非常赞同。
院门前终于清静了,野葡萄运进来,得尽快打理。
葡萄酒是最好酿造的,昨天让大牛兄买来的白糖瓷罐可以派上用场了。
香兰香草可真没白留下,干起活儿来不遗余力,三位小姐也觉得新奇,叽叽喳喳跟着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