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孟婉清期盼的眼神,胡佑民剥了一颗心形巧克力给她。她没有用手接,而是张开了樱桃小嘴,示意他喂给她吃。
他朝四周张望了一下,快速将巧克力塞到她嘴里。她不满地说:“你就不会温柔点吗?”
“第一次喂女孩子吃东西,有点紧张,嘿嘿。”他讪笑道。她白了他一眼:“一看你就是个老手,想在本姑息娘面前装嫩是吧?”
“这都能看出来?你也是个老手吧?”
“说什么呢?本姑娘还没有谈过恋爱呢。”
“这个我信,小猫小狗还真入不了你的法眼。”
“你什么意思?说我挑剔?”
“不是,这这么端庄、高雅、温柔、漂亮、一般人哪里配得上你?”
“嗯,这都被你发现了?”她的神态变得扭捏,过了一会说:“其实我的要求也不高,不管他有没有钱、有没有权,我看着顺眼就行。”
“你有这个想法非常好,爱情不能太物质,不能太现实。两个人齐心协力去打拼,创造自己理想的生活,才是最幸福的。”他衷心地说。
“嗯,我就是这么想的,你是哪里人?今年多大了?”她转过头问。他笑着说:“我是渔阳乡下的,今天二十九岁了。”
“你没骗我吧?一点都不像。”她不信地说。然后又自言自语:“比我也大不了几岁,大点好,会疼人。”
他不敢接这个话题,提议到操场上走走。她伸了个懒腰说:“就坐这儿吧,不想动,我想吃薯片了。”
他翻出那袋薯片递给她,她撤娇地说:“我累了,你喂我吃。”对这个刁蛮的小公主,他心中叫苦不迭,撒谎说:“我刚才上厕所忘记洗手了,你自己吃吧。”
她一把抢过薯片,瞪着他说:“你真恶心,下次再不洗手,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不在意地笑笑,想收拾我?你也得有这个机会。训练一结束,哪儿凉快你上哪儿呆着去,哥才不待候你。
她拿起那袋小鱼干递给他说:“这是给你买的。”他摊开双手说:“现在没法吃呀。”
“哦,我忘了你没洗手,我喂你吃吧?”她撕着袋子说。他接过袋子:“还是我自己来吧,用嘴咬着吃。”
见他将整袋小鱼干凑到嘴边,一个一个地咬着吃,她捂着嘴笑:“你这个样子还真像一个民工。”
他边吃边说:“不是像,本来就是民工。”她将饮料瓶拧开递给他:“很辣吧?喝口水。”
“不是很辣,只是有点咸。”他接过瓶子喝了一口。见她又撕开饼干盒,笑着问:“晚上吃这么多,你不怕发胖?”
她得意地说:“我吃不胖,从来没有禁过口,想吃就吃,你看我的身材还可以吧?”说完还将那傲人的胸部往前挺了挺。
他将视线艰难地挪开,低头对付小鱼干。两人边吃边聊,不一会就将零食消灭光了。
抬手看了一下表,差不多十一点了,他一边收拾垃圾,一边说:“很晚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她温顺地说:“嗯,记得明天晚上在这里等我。”他迟疑了一下,想到反正只有几天训练了,便答应了她。
孟婉清是湘南涟州人,八零年出生于军人家庭,其父是驻湘某师副师长,大校军衔,爷爷是某大军区中将副司令。
她是家中的独女,掌上明珠。从小任性刁蛮,性格比较野,上初中时迷上了跆拳道、散打,缠着父亲去报名学习。
从初中到高中,她的跆拳道、散打倒是练出了点名气,在市级比赛中排名前十,但学习成绩不怎么样,高考时勉强考上了一所军校。
二零零零年军校毕后,分到某野战部队侦察连当副排长。年底回家探亲时,父母看她晒得黑黑的,说话、办事像个男孩子,到现在还没交男朋友。
有点担心她会越来越野,将来嫁不出去,加上野战部队条件艰苦,又是在侦察连,成天在男人堆里混,也不方便。
父母商议好后劝她转业,她也不是一个能吃苦的人,当即同意了,回部队后就递交了转业报告。
她父亲经过一番运作,本想将她安排到市政-府上班的,她说里面太呆板,不同意去,其父只好让她进了白沙市公安局做内勤工作。
但她还是受不了机关的束缚,加上看不惯单位的作风,要辞职,父母苦口婆心地劝了她几次。
在公安局坚持干了一年,她偷偷地办了停薪留职手续。回到家里,满不在乎地将手续扔到茶几上说:“爸、妈,我将工作辞了。”
父母虽然很生气,但拿她没办法,只好随她。她在家玩了一个多月,闲不住了,对父母说要去开公司,做生意。
她有一个比她大近十岁的堂姐,叫孟思雅,经营着家族企业,主要从事进出品贸易,奢侈品、化妆品等批发、代理,以及酒店服务行业。
父母便要她先去堂姐的公司学习一段时间再说,她听话地去堂姐的思雅集团,堂姐要她从业务员做起。
她做了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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