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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昭霍然站起来,她警惕的看着萧瑾瑜,“你干什么,把她放下来。”
“昭昭,你别紧张,我只是抱抱她,我还没有卑鄙到对一个小孩子小手。”
萧容念倒是不怕他,不过她好像也没怕过谁,小胖手揪住萧瑾瑜的衣领,颇有几分要打人的架势,“你敢对我下手,我可是跟着父王学过拳的,打的你落花流水。”
萧瑾瑜朗朗大笑,荣昭趁着他笑的时候,从他怀里把萧容念夺回来。
萧容念却对那件衣服念念不忘,一直揪着不放,顺手给带回来。
荣昭嗔她一眼,真是没出息,她从小到大也没虐待过她,什么都是穿最好的,怎么就相中别人的。
萧容念实在太胖了,抱一抱荣昭就抱不动了,将她放在地上,扬脸让她和弟弟到一边玩去。
再和萧瑾瑜说话,“你何时放我们出宫?”
萧瑾瑜一扬手,让宫人退下。
“朕何时说过会放你出宫?昭昭,那天你和朕说的话,朕放在心上了。朕不会强迫你,因为朕不想你恨朕。”他拉住荣昭的手,“反正清理干净柳家,还需要些时日。你可以再这段时间里想清楚,想明白,朕相信,到时候你一定会留在朕的身边。”
荣昭急忙甩开他,转头看了下两个孩子,她不想两个孩子误会。
幸而,萧容念在穿她的新衣服,还给萧容笙展示着,没看他们。
转过头,她瞪着萧瑾瑜,“你为什么非一条路走到黑?”
“因为黑的那头一定就是光明,而昭昭你,就是朕的光明。”
“你就不怕萧珺玦?”真是逼急了,荣昭才拿萧珺玦来压他。
她不信萧瑾瑜对萧珺玦没个忌惮,投鼠还要忌器哪。
萧瑾瑜却笑了,轻笑,缓缓的,他沉下脸,道:“萧珺玦?这次他是生是死还说不准哪!”
荣昭脸色瞬间大变,上前一步,“你什么意思?”
萧瑾瑜走近她一步,拂开她额边的一缕碎发,“你知道这几天朕为什么没来吗?”
荣昭不知道他又耍了什么阴谋,紧紧盯着他。
“你在来的路上没听人说,西北那又不安分了?”
到了离长歌城不远的县城休息时,荣昭是听人议论过。但她并不以为意,西北军是大周最强悍的军队,即便有敌国来犯,也不足为惧。
萧瑾瑜继续道:“楚王是大周的战神,国家有难,他不能袖手旁边,前些天,你还未到的时候,朕就已经派他去了西北。昨天朕收到线报,楚王受了重伤,如今还在昏迷中,生死未卜。”
萧瑾瑜给荣昭去信,和给萧珺玦下达圣旨只隔着几天,他就是特意调开萧珺玦。
打仗,没个三四年,也得一年半载。
到那时,荣昭已经是他的皇后,而且,战场上,人的生死是永远也预料不到的。
荣昭的心仿佛碎了,和瓷器摔到地上一样,碎得七零八落。她身子一晃,险些承受不住。
“你骗我!你骗我!”荣昭冲他大吼,她不相信,绝对不相信。
萧珺玦武功盖世,没有任何人可以打败他。
萧容念和萧容笙以为母妃受了欺负,跑过去对萧瑾瑜一顿拳打脚踢,当然,他们的力气打在萧瑾瑜身上跟棉花似的。
萧容念将衣服扔给萧瑾瑜,气愤道:“拿走你的臭衣服,我不稀罕。”
荣昭抱住两个孩子,她怕激怒了萧瑾瑜。此时她现在的心也很乱,其实是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萧瑾瑜的话。
萧瑾瑜确实没说实话,萧珺玦只是轻微的受了点小伤,根本没他说的那么严重。
当然,他心里是巴不得萧珺玦重伤昏迷不醒的。
两个人对视着,沉默了,良久,荣昭道:“那我就更要出宫,我要去找他。”
荣昭一手拉着一个孩子,态度坚决,今日,就是他不放行,她也必须走。
“来人!”萧瑾瑜大喝一声,贯入七八个宫人。
“将小世子和小郡主带走。”他吩咐道。
“滚,滚开!”生孩子那次,不但让荣昭再难怀孕,也废了她的武功,身子比以前柔弱了许多,哪里招架得住一堆*粗活重活的宫人,生生看着两个孩子被抢走。
“母妃!”
“母妃!”
两个孩子害怕极了,哭喊着叫着她。
“元宵,莲蓉,元宵,莲蓉……”
荣昭追出去几步,被萧瑾瑜拦腰拉回房,“嘭”一声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