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谷苗苗看到秦北的嘴唇惨白惨白的,忍不住说道:“要不你就先休息一会儿——别人没有治好,你自己先不行了。”
“呸呸呸!”秦北用尽了全身力气才绽放出一个略显惨淡的笑容:“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呢?”
谷苗苗没好气儿的在秦北腰间捅了一把:“呸,流氓。”
“稳住,稳住!”秦北捏着银针,汗水让他的视线好一阵的模糊,他努力的瞪大了双眼,把最后一枚银针,扎进了六爷相应的穴位里面。
“好……了……”砰!秦北向后一仰,摔进了谷苗苗的怀里——他早就知道强行动用并不满格的真气,造成的后果会让自己晕厥过去,这才做出了让谷苗苗当助手的决定——
倒在那群臭烘烘的大老爷们怀里的事情,秦北是绝对不屑于去做的。
“这位姑娘,先扶着你男朋友到后院休息一下吧?后院有我们住的房子,您放心,很干净的。”店老板连忙说道。
“好。”谷苗苗脸色微红,但并没有纠正店老板说秦北是她男朋友的错误。
“来来来,我来开门,姑娘你小心些。”
“你男朋友真是好样的!”
“代我替六爷谢谢你男朋友!”
众人纷纷说道。
谷苗苗的脸更红了:“嗯哪,等他醒了,我会转告他的。”
“嗯哼?”谷苗苗扶着秦北前脚才走,趴在餐桌上的六爷就哼了一声悠悠醒转。
“六爷您醒了!”
“六爷您好点了没?”
“六爷你不知道刚才多凶险,要不是那个小伙子——”
六爷捂着肚子,强撑着坐了起来,脸色恢复了些许,但还是有些惨白。
“我这是怎么了?”
“您的了重症胰腺炎,多亏了那个小伙子帮忙!”
“谁?谁得了重症胰腺炎?”伴随着呜里哇呜里哇的声响,救护车终于赶到了,听说有人得了胰腺炎,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一下子窜进来三四个。
他们给六爷进行了一番检查,一个医生变色道:“真的是重症胰腺炎!马上联系手术室准备急诊手术!”
另一个医生道:“不可能,我们从接到电话到到了这里,少说也得半个多小时,要是胰腺炎,病人早就疼的半死了。”
头一个医生道:“这也正是我纳闷的地方,按理说不应该表现的这么轻微啊。”
另一个医生也检查了一番,皱眉道:“但查体确实是重症胰腺炎,怎么会这样?”
头一个医生问道:“病人发病多长时间了?”
有人应道:“足有三十五分钟!”
“我觉得我好多了。”六爷声音沙哑的说道。
“不可能!别说重症胰腺炎了,就算是普通胰腺炎,也不可能自己好转!”医生皱眉道。
“刚才有个小神医给六爷扎针来着。”一直呆在这里的食客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小神医真是神了!
从没听说过扎针也能治好重症胰腺炎的!在场的医生们也都震惊的不能自已。
青皮大模大样的坐在太师椅上,盯着垂手侍立在下面的罗大头和王二蛋。
这俩货脸肿的跟猪头似的,身上的衣服脏的跟刚从垃圾堆里刨出来一样,不由气乐了:“怎么搞成这副样子?”
罗大头说话嘴里都冒风了:“青皮哥,你让我们盯着的那小子,能耐不小啊!”
王二蛋则更加直接:“被那小子打的。我们都没还手的机会,一人被扯了俩嘴巴子,一甩手就被人丢出来了。”
罗大头补充道:“被扇了脸之后原本不是不想反抗的——只是忽然觉得自己动不了了。”
他们哪里知道是被秦北扎到了滞迟穴?穴位的神奇妙用,不是精通中医的人是绝难了解清楚的。
“嘶……这小子有这么古怪?”青皮问道。
“还有更古怪的!当时六爷也在场,还帮那小子付了饭钱。”罗大头道。
王二蛋连忙道:“还还还还有,六爷闹了点毛病,那小子给他治了!——他们肯定关系不一般!”
蹭!
青皮站起身来,心中激荡,把茶碗打翻了都没有注意。
果然有猫腻!
秦北去售房处打听四爷,秦北和六爷一起用餐。秦北给六爷治病。
六爷和四爷向来不和。
“备车!我要马上去见四爷。”青皮焦急的说道。
罗大头递上来一把钥匙:“骑我的电驴子。”
王二蛋连忙也谄媚道:“开我的三蹦子,有篷子,暖和!”
“你你你……你们两个啥时候涨点出息啊?!”青皮怒道:“跟哥混了这好几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他一指王二蛋:“你去,把哥的二手昌河面包车开过来!”
秦北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谷苗苗把秦北的一条胳膊紧紧地抱在怀里,脑袋压在秦北的肩膀上,秦北的胳膊被夹在两个刚发育的乳鸽中间,触感极佳——
“我怎么就醒了呢?”秦北想,不醒的话,这条胳膊还能多享福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