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路宁笑:“是啊周姨。”
胖胖的周阿姨和蔼地笑着说:“你这男朋友长得好,一表人才,跟你瞅着就般配。”
梁赫诚心说这阿姨太会说话了,连忙跟周阿姨打招呼:“周阿姨好。”
“好好好。”周阿姨点点头,“对了小路,你还什么时候回老家?”
“这周末吧。”路宁说,“我要是回的话提前在群里说。”
“行,我寻思买点菜呢。”周阿姨摆摆手,“那你们有空过去玩儿啊。”
“好嘞,谢谢周姨。”路宁说完,又转向梁赫诚:“今天真不行,我晚上还要跟爷爷奶奶视频。”
“好吧,天大地大你最大,我听你的行了吧?”梁赫诚突然变得特别好说话,“那我先走了,你照顾好自己,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嗯。”本来还以为要磨叽一会儿的路宁疑惑地应声。
“啾!”梁赫诚旁若无人地在路宁额顶亲了一口,还真就上车走了。
所以之前那么粘人地磨蹭了半天是要干嘛来的?!
路宁摸着自己的额顶,简直理解不上去这人在想什么。
不过走了也好,他一会儿正好可以去见许大夫了。等这次得到结果,他打算把事情跟梁赫诚说一说,不然总放在心里都快成心病了。
许大夫要到六点才下班,所以这会儿还没回来呢。路宁到许恒轩那儿的时候,只有许恒轩在。他们说好了,今天一块儿吃饭。
路宁买了些吃的,也有要跟许大夫父子俩庆祝一下他身体有好转的意思。他上了楼,一看许恒轩已经把门打开了,便直接走了进去。这一进去不得了,冷不丁闻到一股特别不好的味道,于是他下意识问:“恒轩,你干嘛了?这屋里怎么有一股臭味儿啊?”
许恒轩这会儿正满屋子找这怪味儿的来源呢,闻言从衣柜里抬起头:“可别提了。肥橙昨晚不知道从谁家叼来的死鱼,送给我吃,我说不要,它又叼走了。我还以为它吃了或者拿去扔了呢,现在想想估计是藏哪儿了,我特么还死活找不着!”
路宁嗅了嗅,感觉这整个屋子都是臭的,他也没个头绪。这都入夏了,死鱼要真是被扔在屋里的哪个角落里,那可酸爽了。
“肥橙呢?”路宁问。
“谁知道它又浪哪儿去了。”真是醉了!许恒轩敲敲后背。他都找了一上午了还没找着,倒搞得自个儿腰酸背疼。而且家里本来就乱七八糟,现在弄得更乱七八糟了。
“你也是,都已经翻了,干嘛不干脆边翻边收拾啊?都是挨一遍累。”路宁捏着鼻子把菜送进厨房,“喂!干嘛不开窗?!”
“我这不是寻思让味道集中一点好让我赶紧找出来吗?!”许恒轩暴躁地抓抓头,自己也觉得受不了了,“算了,开吧开吧,不开晚上这都没法儿住人了。”
两人把窗子全部拉开,让外头的新鲜空气灌进来,这才感觉好过了一点儿。
直到许大夫回来,臭味儿也没能成功全部散开,因为就如许恒轩所料的,散发气味的根源就应该在他家这儿,只不过不知道到底在哪儿。
路宁强忍着打喷嚏的冲动做了一顿简单的家常便饭,跟许大夫和许恒轩一块儿吃。
许大夫作为一名中医,比较懂得保养自个儿。他不喝酒也不抽烟,就是喜欢吃些好吃的,而且也都是适可而止,所以虽然已经年近六十,但是身材不错,看起来就跟四十多岁的人差不多,连白头发都没几根。
唯一情况差一些的大约就是耳朵了,说是小的时候得过中耳炎,治得不太好,后来就落下了病根,所以跟他说话的时候就得比较大声。
一直以来路宁见许大夫的时候,觉得最囧的事就是这个——大声说出他的病情!
“许叔!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写给您看行吗?”路宁实在是有点儿喊不出来!
“嗨哟,那多慢啊?再说了这是在家里又不是在诊所。”许大夫说,“你可别写了,我问啥你就说啥。”
“那……好吧!”路宁去关了客厅的窗。
“你不是说谈了个对象么?怎么样?能行么?”许大夫看男科,类似这种问题显然问过很多次了,所以脸上都没什么特殊表情。
“嗯,行。”路宁不住地缓缓蹭着自己的手来驱散些尴尬,“这几天我没吃药,但是每次都还挺好的。”
“啊?我没听清!”
“我说行!这几天我没吃药!但是每次都还挺好的!”路宁感觉这脸上简直火烧火燎的,“许叔!您看我是不是完全好了啊?!”
“能维持多长时间啊?”
“这……”路宁想了想,“一次十几二十分钟吧?”
“嘿哟,那还不错。那射-精有力吗?多远?”
“还、还行吧!至于多远……离阻碍面太近了啊许叔!”每次不是被梁赫诚抱坐在怀里要么就是被压着,没弄过那么远啊OTZ。路宁感觉这硬了不比硬的时候对话内容更蛋疼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俩真是够了!”许恒轩本来找臭鱼找得自己生闷气,这会儿却成功被自家老爹跟路宁逗出猪叫声。每次他爸跟路宁都得有类似的对话,但是每次他听着都特别想笑。
他这笑了个够,鱼还没找着,却不知鱼的主人这会儿正瞪着空荡荡的瓷缸眉头紧皱。
娘的,到底是谁家的猫这么奸?!放了两缸的鱼,便宜的不弄死,偏就这一条上千的全特么给他弄没了!要不是因为有猫爪子印,还得以为遭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