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宅的青石板下,竟然藏着暗道密室。贺六此刻已能确定,那位千门掌门人周一手是诈死。
贺六对老胡说:“这青石板严丝合缝。用绣春刀撬是撬不开的。大厅里应该有机关。咱们找找。”
二人一番查找,却未发现任何的机关。
一筹莫展之际,贺六突然问老胡:“今儿晌午,老十一摔阴阳盆是在哪儿摔得?”
老胡指了指身前的地面儿:“好像是在这儿摔的吧。”
贺六走到老胡所指之地,俯下身去,仔细的查找。这一片儿地面铺的不是青石板,而是青砖。
贺六用力向下按了一块青砖。
“轰隆!”白天停棺的地面上,两大块青石板左右一分,赫然出现了一个地道入口。这入口四尺见方,容得下一人出入。
贺六问老胡:“带手铳了么?”
老胡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柄手铳,递给贺六。他自己则摸出了三柄飞刀,左右手各持一柄,嘴里还叼着一柄。
贺六看了一眼老胡:“你现在的样儿,活像天桥摆地摊练把式的。”
贺六擦着了火折子,二人借着火折子的亮子,一前一后下到地道之中。
地道越往前走越是宽阔。他们来到了一个密室。密室中,整整齐齐的码放着成堆的银锭子。贺六是锦衣卫的抄家官,对银锭的数目心中有数,他心忖:这几十垛银子足有四五十万两。
再往前走,又是一间密室。密室里亮着一个灯笼。灯笼下,锦衣卫的老十一李子翩,正跟一个八十来岁的白胡子老头儿喝酒呢。
听到外面有响动,李子翩掰开了一杆长火铳的火门:“谁!”
“老十一,我,你六哥。别拿那东西指着我,当心走了火儿,你六嫂可就要守寡了!”贺六对李子翩说道。
贺六灭了火折子,老胡也收起飞刀。二人走到李子翩和白胡子老头儿面前。
贺六拱手道:“您就是周一手周老前辈吧?”
周一手笑道:“你就是贺六?我就知道,诈死的把戏骗不过你。你肯定能找到我。”
老胡在一旁问:“周老哥,既然明知道诈死骗不过我们老六,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干?”
周一手道:“呵,我这么干不是为了骗贺六,而是为了骗严世藩!”
老胡拿起桌上的酒壶闻了闻:“上好的女儿红。我说老十一,既然我跟你六哥来了,你总得赏我们口酒喝吧?我俩刚才在周老哥的坟头儿刨了半天土,累的口干舌燥。”
李子翩搬来两张凳子给贺六和老胡,又找了两个酒盅。
贺六从怀中掏出那张调兵手令,放在桌上,他问周一手:“老前辈,这是你造的赝品吧?”
周一手倒是痛快,直接承认:“没错。是我伪造的调兵手令!”
老胡道:“我的周老哥。你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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