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凝着深夜露水的冷眸,凝视着她!
慕修辞一身寒气从外面回来,风衣都没有换,将东西放在了床头柜上,一把捞她起来。
顾时年吓得心脏还砰砰乱跳呢。
她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慕修辞你回来啦。”
嗓音沙哑的时候,就像做那个做多了,到最后她频频求饶的声音。
在黑暗里。
这种嗓音特别特别能撩拨人。
慕修辞一手给她抱着,托着她的腰,深深吸一口气又从鼻息里吐出来,才压下那股欲望。
病号服下面她身子可真软。
“嗯。”
他浅笑,淡淡回答着。
顾时年借着他的力量坐好,拢了一下凌乱的头发靠在抱枕上,却舍不得松开他。
黑暗里,他的眼睛熠熠生辉。
看不清楚神情,但只觉得特别特别好看吸引人。
漩涡一样拽着她下沉。
“渴了吗?”
他也刚从外面回来,淋了一点雨,身上微湿,叹一口气,低沉问她。
顾时年舔舔唇老实回答:“渴的。”
他一笑!
接着,抚了一下她的头发就低头下去,吻上她的唇,用自己唇间的湿意润着她有些干涩的唇瓣。
顾时年一愣,被勾得顿时口水都要出来了。
是有多垂涎他啊?
慕修辞逗完了她,拇指暧昧地抚了抚她下巴和颈子之间的那块嫩肉,伸手,递了一杯热水给她,拍拍她的头。
简直像逗宠物一样。
顾时年莫名脸红心跳的,眼神儿一秒钟都没从他身上移开过,一边喝水,被热水熏着脸,一边看他脱了风衣,将胳膊上的衬衫袖子,一点点挽上去,拉过一个椅子来,放在床边,自己坐了上去。
灯也不开。
慕修辞就这样,白衬衫西装裤,身材颀长精壮地,一手撑着膝盖,一手垂下来,目光阴阴冷冷地看她。
顾时年吓了一跳!
干嘛呀?
差点儿被水呛到,顾时年突然想起什么,哑声说:“好奇怪,到现在都没有人找我,桑桑也不来,她安全了对不对?也没警察来找我,他们都不关心那群学生死活啊?”
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个,问的还是别人。
他凝视着她,声线平稳:
“都没死,还活着呢。”
这么简单一句话?
她心揪紧:“那个男同学也没事?就第一个冲出来的……”
“没事。”
“刀口浅得很,除了你,那帮人似乎就没真想着动手,捅个人吓唬你们一下而已。”
只为让他们乖乖听话。
卧槽所以说就她最倒霉?
顾时年心思转了转就飘走了,眯眼甜甜笑起来:“你打听的呀?”
他还挺关心普世众生嘛。
他冷笑。
“没。”
他没那个心思去体恤任何人。
那个米桑有他的号码。
下午时候收到她发来的短信,说了绘画系那几个人的情况,说如果到时候顾时年问起来,就这么告诉她。
她倒是了解顾时年,知道她还会打问。
一张冷厉的俊脸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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