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路到了酒吧。
“林起哥!”她额上冒着汗冲进来。
林起正在飞速地晃动手上的调酒器,一见她,一笑:“年年?你怎么现在过来?”
今天不是她值班啊。
“我想到有事情问你来着,你上次是不是说,这附近有个什么神婆,可灵了,大家都找她算命!”
林起错愕。
“你找我可以打我电话啊……”他笑说,仔细斟酌了一下,接着说,“对,是有那么个人,可是……我自己不迷信,都是附近的那些小高中女生,她们经常去求签……”
“在哪儿呢?离这儿远吗?”顾时年急急地问。
“不远,就在巷子尽头的百货店旁边,”林起这才想起来要问她,蹙眉疑惑道,“年年你想干嘛?”
顾时年蹙紧眉头想了想,说:“流年不利,我要去算命!”
算……命?
林起见着那小姑娘一溜烟地又跑走,眉头蹙得更深了,无可奈何地笑了!那骗人的东西,她也信?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啊,连算命这种法子都想出来了?
……
巷子尽头。
百货店旁边。
顾时年沿着酒吧一条街走到头,看了半天,百货店旁边就有一个黑漆漆的小门。
上面放了一个八卦图,别的再什么也没有了。
就是这儿吗?
那个神婆?
据说算得很准很准的神婆,住这里?
收费贵不贵啊?
顾时年一开始来的时候挺有勇气的,到了门口却怯懦了,她攥紧拳头,给自己打了打气,眼睛里腾起璀璨的光亮来!跑上去推门进去了。
里面很静。
烧着的檀香有一种让人心静的感觉,黑色幕布,洒了一片不知道是什么的花,顾时年有些心惊地看了看地上那一滩水,抚摸了一下胸口,壮起胆子,走进去了。
“……谁在那儿呢?”一个苍老的女人声音传了来。
尼玛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顾时年瑟缩了一下,接着往前走了两步,说:“我,我叫顾时年,我要算命,请问你上班吗?”
苍老的女人:“……”
“我们不叫上班,神明与你同在……”
哦,神明。
顾时年咳咳嗓子,说:“我怕打扰到神明,那神婆我能进来吗?”
“叫我大师……进来吧……”
真玄幻啊。
顾时年也觉得不大可信了,但心头实在是没着没落,她犹豫着踏进去了,里面一个蒲团,给人跪着的,上面那个女人头发三尺长,散落在膝盖上,她盘着腿,坐在高高的地方,阴森得像个女鬼似的。
“咳……”
苍老的女人抬抬脑袋:“跪下……”
“呃……”顾时年头皮发麻,往衣服上搓搓手里的汗,还是听话跪在那里了。
然后她就看到一个小碗!
里面有钱!
她一个激灵,抬头看一眼苍老的女人,问道:“婆婆这是什么?”
“叫我大师……这是诚意,你想算什么,你觉得,你的愿望值多少,就放多少的诚意……”
顾时年叹口气。
“婆婆啊我连工薪阶层都不是,我特么是个学生啊,便宜点好不好?”
“你觉得你要算的事情不值那么多?”苍老的女人气急,还是压着恼怒对她说道。
“呃……”
“婆婆我问你个事情。”她清脆地问道。
“你说……”
“是不是给钱越多你越说好话?给一百,你说出门被车撞死,给两百,你就说哇撞死了又被救活了!是不是?”
苍老的女人:“……”
他妈哪来的智障给我轰出去……
苍老的女人伸出骨瘦如柴的手,抖,抖抖抖,“你……你……你想放多少吧……”
咳咳……
这样。
顾时年很心疼地从自己的小钱包里翻出一百块来,看看碗再看看钱,“这样,我觉得呢,我也不值那么多,婆婆我给你一百块……”
一百,还行……
“然后你再找我八十……”
顾时年从小碗里自己找回了八十块钱,小心地塞回自己胸前口袋里,端端正正跪在那儿,眼睛亮亮地说:“好了算吧!婆婆你要说我好话啊!”
说你祖宗个爪爪……
苍老的女人气得快从上面跌下来,骨瘦如柴的手扳住腿,透过头发看她一眼:“我看你……印堂发黑……”
顾时年摸摸眉心:“我涂了BB霜的还黑……”
苍老的女人:“……”
“你……你还是上来……我还给你看手相吧……”
“咦不是看面相吗?”
拿着你那二十块钱给我滚……
我特么受够了……
想了想,顾时年还是觉得隔这么老远起不到什么作用,索性上前,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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