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白色的小球,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抛物线,滚落在地上,稳稳落进洞里去了……
到正厅前下车。
郁郁葱葱的树木都是修剪过的,一下来,随便一个场景都宛若雕琢过的艺术品,戴白手套的男人弯腰30度,恭敬打开车门。
慕修辞微微冷冽的目光从外面移回来,率先下去,却并没有走开,而是扶着车门,看里面的人再下来。
顾时年有点腿软,清透漂亮的眼探出来看了一眼这里,就紧抿着唇,心里应该已经唏嘘成一片了……
“拿东西,你把东西落在里面了……”慕修辞看一眼她的脸,眼神不自觉放软,轻声提醒她。
哦哦!
东西!
顾时年赶紧又撅着屁股进去拿,里面一个蓝绒的小盒,她小心翼翼捧着出来了。
这是来之前慕修辞带的,说是给老爷子的礼物。
“我差一点忘了,幸好你提醒我。”顾时年汗哒哒的,她紧张得什么都忘了。
慕修辞想吻她。
在这么大的环境下,没见过市面的人,走进去连手都会不知道放哪儿,何况是她。
他想护她一下,这样她就不用那么紧张了。
但是。
要克制。
慕修辞一把揽过她来,亲亲她的额头,道:“别紧张,跟紧我就是了,不会丢了你的……”
顾时年听话地一手搂住他的腰:“上厕所也能陪着去吗?”
慕修辞手按在她后颈上:“……”
“你想让我跟着,我没问题。”
“砰!”得一声亲自伸手关上车门,慕修辞薄唇擦过她莹白的耳廓,低声道。
正要进去,却见不远的地方,慕锦然将手套、球杆、帽子丢下来给佣人,自己悠然走过来了,看到他,目光一下子尖锐且意味深长地落在了慕修辞搂着顾时年的那只手上!
慕修辞目光清冷淡然地看向他,姿势连改都不曾改。
“三弟,年年,好久不见!”他打招呼,眼睛盯着顾时年,笑,“还记得我吗?咱们在瑞士见过。”
顾时年记得。
那个诅咒慕修辞早死的人。
她脸色一白,点点头,想了一下,不着痕迹地从慕修辞怀里出来,跟他保持距离了。
“不爱跟我说话?”慕锦然挑弄着她。
“二哥。”
顾时年迅速叫道。
慕锦然被堵了一句,不很爽快,抬起下巴道:“今天是为董事会换届的事开的家宴,都到齐了,大哥大嫂也过来,一会到……小时年,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他预告了一句。
送她?
顾时年有点懵,奇怪地看他一眼,这种男人浑身上下贵气得有些不自然,没有一丁点儿慕修辞身上的烟火气,她想了想:“只有我有还是别人也有?”
“当然只给你……”
“谢谢二哥,对我这么特殊。”
小丫头,再次以退为进地呛了他一句。
慕锦然摸摸下巴,看着顾时年那清亮的眼睛,突然察觉了一丁点不一样的意味。
慕修辞的品味真和一般人不一样啊……
“不是我特殊,是你特殊……”
他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眼底露出的狠辣只让顾时年一个人看到了,说罢,他就故意连看都不堪慕修辞一眼的,走进去了!
大晴天的,顾时年莫名浑身抖了一下!
她小脸微微泛白,一下钻进慕修辞怀里面,小声说:“这个人不好!”
慕修辞手抚上她的头发。
呵。
不是慕锦然不好……而是整个慕家,都是豺狼虎豹……这偌大的庄园,有他满满的回忆……他有那么多那么多年,没回来了……
心口像是被震撼到痛了,慕修辞眸色变深,猛地扣紧她的后颈,俯下头吻住她,将她紧紧带入到了怀里来……毫无顾忌有人在看,他吻得深入而激烈……
像是……在索取什么似的……
年年……来安慰我吧……
顾时年像是察觉了他的意味,抵抗的小手慢慢放开,脸发烫地倚进去,与他深深吻在一起了。
……
唐宫壁画,铺满一整片大厅的天空,澳洲风格的建筑搭配上复古中式的装潢,气派而别致。
大厅很大气。
果然叫人一走进去,就屏住呼吸,走一圈,手就渗出汗来。
佣人上来招待慕修辞,却没人管顾时年。
茶水,都只上了一杯。
“三少,喝茶。”
慕修辞没怎么理会,淡淡瞥了一眼,然后拉着她的手问她:“渴了吗?”
“有一点。”
“桌上有茶水,去喝。”
顾时年顿了顿:“她是端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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