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视频的是她?”不像敢做那种事的人啊。
“确定。”他冷声说。
顾时年呆愣了半天,连慕修辞褪去她的睡衣都没察觉,仔细想了想,就“哦”了一声。
慕修辞眼皮一跳!
看向她:“要怎么弄?”
顾时年眨巴着眼睛:“不怎么弄啊,拍了就拍了,她又没有说我什么坏话。”
慕修辞冷笑:“现场那么多人,没一个人出来替你解释,这种不作为就不算错了?”
顾时年呆愣愣了许久。
叹一口气低头。
“这么大的事,社会新闻头条了都,吓尿了吧估计!”
她的解释就是,那帮人可能吓尿了。没反应过来。
慕家都那么如临大敌的,威胁着她两天后的董事会将是慕修辞的惨案现场,更何况别人,这辈子被人肉一次不跳楼就不错。
慕修辞也迷醉其中。
“怎么了?想知道那些做什么?”他抽吸着,一下下缓慢而坚定地要她。
顾时年想知道事情发酵成什么样子了。
她连新闻都不敢看,学校的电话不敢接,她臭名昭著,除了在麓园里还是个人,出门都怕被车撞,就像一只蟑螂,被踩死以后鞋上带着虫卵,走过的地方全部衍生出更多的小蟑螂来。
踩一脚就熏臭了。
顾时年有些受不了那研磨的深度,仰头,往上磨蹭了两下避开,忍着热汗继续搂住他脖子:
“你们慕氏两天后就是董事会是不是?要换届?”
“对……”关于那些要撤换他代理总裁位的传闻,是真的,也有极大可能。
顾时年一点点缓慢至极地感受着他,慢火油煎的感觉酥到骨头里,头皮嗡嗡响着,让人想被那情潮涌动地扑上去吃掉他,不,存起来好好地吃一辈子。
“不要想那些,年年,明后天我会很忙,你就不要回学校什么的,留在家里……”慕修辞倒吸一口凉气,感受一下最深处的感觉,醉得要倒,“一切有我在,等……过完这两天,什么事就都没有了……”
“要听话……明白吗?”
过完这两天,的确什么事都没有了。
顾时年汗水淋漓的像从水里捞出来,想要翻身过来,奈何力气小翻不过,慕修辞眼神一黯,扣紧她的脖子和腰,疼惜地要她到上面来。
顾时年汗津津的小手深出来抱着他,一整晚了,她都以一种抱大熊的感觉抱着他,不论折腾得多激烈。
她低下头,亲他的额头,鼻子,嘴唇。
慕修辞情动,一瞬间扣紧她的后脑,有些疯狂。
二楼落地窗的窗帘,被风撩起,吹拂着。
这宅子这样大,有好多秘密,就像慕修辞这个人一样,顾时年任由他扣紧她的腰,瞥了一眼窗子,问:“慕修辞你的六楼阁楼里都有什么?”
有一次打扫卫生她爬上去,扫上面的灰发现门板年久失修,有灰尘和灼烧的痕迹,她怕这个东西对他很重要,连拂去上面的灰都不敢。
慕修辞神情微微僵硬了一下,重新翻身下去变为主动,一下撞到她的灵魂深处:“那个地方……有我想要守护的东西……”
嗓音,沙哑如雾。
深夜迷乱。
果然。
故跟顾时年猜测得也差不多。
迷离中她想。
真巧,慕修辞。
我也有想要守护的东西,没有太长远的,目前,就是你。
“慕修辞宝宝想要东西……”她说。
“要什么?”
“钱。”
“要钱来做什么呢?”
“买东西。”
“我一直都没有给过你是么?”他这才发现自己疏忽了什么,攀上来,亲吻她的鼻尖,“好,我给……账户给我,嗯?”“我想要支付宝的,支持马云爸爸好吗?我这个账户里缺钱,这个还能网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