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这太子是何心思。
这马车分明只是一般庶富之家,驾马车的也是寻常小厮,怎么里面就坐了太子这么一大佛。
若是知道她是要……
……
“站住。”
于是,白玉手中匕首还没有拔出来,前方,贤王爷的护卫便拦下了太子的马车。
白玉瞬间敛下动作。
贤王转身,看向那辆在月色下,极其平常的马车。
“马车里何人,城门已闭,不能出城。”
马车内,谢灵沁面色如霜,手指微扣,不在意外边,只是余光瞄向太子,她其实也很好奇,太子现在出城做什么。
太子自来深居简出。
不过,太子却好像感应到她的目光,竟微微侧眸格外开恩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先回外面的话。
谢灵沁被这幽冷惑人的视线看得不太自然,更拿捏不准这个太子的心思,只能稳住气息,不能叫外面的人有丁点怀疑。同时也做好了准备,稍不对,立马跳车,她可不想救人不成反把自己给搭进去。
“回官老爷,我家主子夜晚出城祭祀,所以,还请谅解。”这时,马车外,车夫道。
“这么晚了出城祭祀什么?”不再是护卫开口,而分明是贤王的声音。
马车外小厮得贤王问话,不见丁点慌张,而是颇为有礼道,“回贤王,我家主子说,是祭祀今天所死之人。”
“哦?”马车外,贤王面色一变。
马车内,谢灵沁同样面色一变。
今日白日所死之人,那不就是安平侯府?
如此明显。
如此的,公然作对?!
可是,却并不没有如谢灵沁所料的那般,当下有人拦下马车,或者杀机立现,反而是,一片沉默。
极其的沉默。
然后,太子适时的掩唇,竟轻轻咳嗽一声。
明明看上去面色红润的,却咳嗽得像个久重的病人。
“太子。”马车外,此时终于传来贤王的声音,一声唤。
谢灵沁身子微颤,而反观一旁,太子稳若泰山,面无波澜,好像并不意外贤王识出他的身份。
“太子,何必呢,一府屠尽,你亲眼所出,也并未有所阻拦,如今,这道貌岸然的,倒是叫人,看不清楚呢。”贤王微微冷讽的声音自马车外传进来。
不过,谢灵沁听出来,语气里多少有几分忌惮。
宇文曜微微一拂袖子,“皇命不可违,本宫只是祭祀而已,贤王,你说笑了。”醇厚低沉的嗓音似高山流水,不带感情,却流雪般的圣洁。
贤王眼底隐隐光闪过,既而笑起来,“太子,难不成,你这是不满于皇上的决定吗?”
“贤王可将今夜之事禀于父皇,反正,本宫自来一意孤行惯了。”太子从善入流,姿态矜贵。
一旁谢灵沁瞧着,却眼底发凉,说起来,太子和贤王可是兄弟啊,虽然,一个是皇后所出,一个是贵妃产下,可是,到底都是皇室血脉。
竟如此的冷情吗。
皇室倾轧无亲情,倒是不假。
“那,不知太子这马车里,还有无别的人?”
宇文贤声音说着话,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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