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据说酒瓶子能砸破脑袋,能打碎酒瓶子的纸团还不得轻易打破脑袋吗?可是,没处逃啊!
他连忙告饶,“大哥,不不,大侠,你可千万手下留情,手指头千万别松开!今天中午,人上人大酒店,小弟请了!”
郝俊回头看了看樊桦。
樊桦不屑地撇了撇嘴,拖长了音说:“没那闲工夫!”
郝俊马上看向了那奇葩小子,“我老板说了,没那闲工夫!”
樊桦轻声叹道:“可惜了那瓶好酒啊!”
郝俊用嘴朝着那瓶酒努了努:“那酒还有吗?”
后座那小子忙不迭地把酒瓶一举,“有有有,还有小半瓶呢。”
郝俊鼻子里猛哼一声!
那小子刚才一举瓶子,瓶里剩的酒从那个洞口晃到了脸上,正打算擦一下,被郝俊一哼,吓得手一抖,酒瓶子一下子松了手,正好砸在了两腿之间的要害处,疼的“嗷”的一声!
奇葩小子忽然就反应了过来,“有!有!真有!还有三瓶!”
郝俊把小纸团交到了右手,左手向跑车那边伸了伸。
奇葩小子匆忙瞄了一眼红绿灯,还有11秒!
郝俊冷冷一笑,“我数五个数,5,4,”
奇葩小子赶紧叫后座的另一个小子把酒递给郝俊。
红灯变成了绿灯的时候,郝俊刚刚好接过了第三瓶酒。
跑车前面的车一起步,跑车也忙不迭地绝尘而去,远离郝俊这个危险人物。
郝俊把三瓶还没打开包装的白酒递给了后面的樊桦,“老板,咱们的战利品。”
樊桦双手接了过来,“不错不错,这帮小兔崽子!这下可亏大发了!一瓶酒大一千呢!看他们再敢嘴贱!项锋啊,你不怎么喝白酒,这酒我就都留下了,明早拿箱进口的干红给你。”
“谢谢老板。”
“谢什么谢啊,这本来就是你赚回来的,我给你一箱干红还赚便宜了呢。哎,项锋,你刚才那手挺厉害的,什么时候练的?”
郝俊哭笑不得,“老板,我说是弹偏了你信吗?”
“啊?开玩笑吧?”
“真的老板,我瞄的是那小子的的手腕子,原想他的手一疼一抽抽,把酒瓶子甩前面那小子脑袋上,没想到正好打在酒瓶中心最薄的地方。我一看他们被吓住了,索性再吓他们一下。”
“哈哈,项锋,这就叫歪打正着!效果反而更好!等一下赶紧去买彩票。”
距离公司还有最后一个路口的时候,樊桦看了看表,“项锋,你今天的速度真的是有些慢,人不舒服吗?”
郝俊早已想好了应对之策,“不是人不舒服,是车不舒服,等把老板送到了公司,我就到人少的地方多测试测试,看看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樊桦想了想,“你也别找什么人少的地方了,今天上午可能还要用车,你就到楼北面的广场上转悠转悠吧,绕着公司跑也行,别离开远了。”
郝俊倒不在乎去哪里转悠,只要有正当的理由作为练车的挡箭牌就行……
两个小时后,樊妙姝拨通了樊桦的电话:“哥,项锋怎么回事?一刻不停的瞎转两个小时了,是油加多了没地方消耗?还是刹不住车了?”
“他说车不太对劲,测试着找毛病呢。”
“这都两个小时了,该找的毛病也应该找到了,实在不行就去4S店找专业维修的,可别到关键时刻丢面子。”
“放心吧,他不是没数的人,真觉得有解决不了的重大隐患,他不会太勉强的。”
樊妙姝挂了电话,双臂环抱,继续低头注视着楼北广场。
她总觉得不是车不太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