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密的触感,如星火燎原,在她的身体里,燃起一把滚滚的烈火。
她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对这个男人的触碰,甚至他身上的气息,都如此地敏感?
那清冽而又强悍的男性荷尔蒙,宽厚灼热的大手,就连他呼出的气息,都撩拨得她气息浮动。
“顾北清,有什么话我们,我们回家再说,好吗?”
唐安宁难耐地扭了扭腰身,只觉得身体里有股躁动的火热,在蠢蠢欲动。
再这样下去了,不用他做什么,她怕自己都会忍不住……
吃了这个男人!
“别乱动!”
顾北清却低喝一声,大手掐紧了她的细腰,冷毅的俊脸浮现一种隐忍,深幽的眸子里有团火焰在簇簇燃烧。
唐安宁是经过人事的人,清楚地知道那是什么,当即不敢乱动了。
终于,似是煎熬了许久,他紧绷的身躯慢慢放松,脸上隐忍的神情渐有缓和,一双深幽的眸子却越发暗沉得可怕。
“小狐狸,回家再收拾你!”
“呃?”
唐安宁还没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小狐狸是谁,就已被男人一把抱起,往门口走去。
她吓坏了,这要是被人看到,说他们没关系,谁信!
说好的隐婚呢!
能不能低调点!
“你快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路!”
她晃着双腿,羞恼地挣扎着。
顾北清挑眉看着她,霍地低头,在她耳旁邪肆说道:“体力这么好,晚上可得好好表现!”
噌!
唐安宁的脸颊,再次像被火烧了般,灼烫不已。
这个臭男人,什么意思?到底什么意思!
她忽然有些犹豫,要不要回去?要不要回去?
顾北清却真的放开她,打开厢房的门。
唐安宁在后面咬着手指,犹豫不决。
回去,有可能会被这个男人吃。
不回去,她就要露宿街头。
怎么办?怎么办?
“咦,北哥,小师妹,怎么这么快就完了?”
见两人出来,一直守在门口的梁木飞立刻跳过来,一双亮晶晶的狐狸眼,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
顾北清看着与平时无异,神情高冷,淡漠疏离,就是衣领被解了两颗,微微掀开,多了几分慵懒的气息。
而唐安宁就有趣多了,一张小脸红得都快赶上猴子屁股了,她低着头不敢看人,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有点皱巴巴的。
梁木飞是什么人,每天在花丛里穿梭流淌,只一眼,就猜测出,刚才两人都经历了什么。
他上前,拍了拍顾北清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北哥,别说兄弟不照顾你,嫩草再是好吃,马儿也要注意节制。万一吃撑了,就不好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谁是嫩草?谁是马?
还吃撑!
谁吃谁了!!!
饶是唐安宁,也听出了梁木飞话里的意思,脸羞红得,都能滴出血来!
幻灭啊,幻灭啊!
早知这位学长大人风流多情,却没想到,说话的风格,竟是如此的……地痞,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