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太后对自己的儿子都不上心?莫非也是不看好,白慕秋对这皇宫里的人有点恍惚,这女人这么妖,不会还打着赵武的主意?又或者赵武给她灌了什么甜言蜜语,许诺她将来再做皇后?
想到这里,白慕秋脑子闪过赵吉那张脸,决定帮扶他一把,就算将太后拉不过来,至少也让她保持中立。想着,便拱手道:“太后如若不信,可叫宫女前来察看一二便是,奴婢年幼,自然火气还是有点,见到卫公公出手伤奴婢手下小差,自然要管上一管,不然何来服众之说?”
“嗯....也是这个理,既然你这奴才敢叫人察看,便也说明心中无愧。再则,哀家如要看也不会在此寝宫。”太后慵懒的声音一转,变的清冷,又说道:“前事既已揭过,那哀家问问你,如何教唆皇儿的?宴请摄政王一事,散布内侍宫女四处收买一事,当真当哀家这后宫之主不知吗?”
一连串反问,冷冷的从珠帘传了出来,惊的白慕秋出了一身冷汗,不是他没想到太后这一茬,只是没想到会被知晓的如此快速。
不过既然知道了,正好借坡上驴,道:“好让太后知晓,奴婢这是在帮陛下,陛下是你亲儿子,太后就该知道如今皇位蒙尘,大权旁落,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放肆!”
帘后声音突然大声呵斥道:“你一个太监懂的什么。”
白慕秋硬着头皮继续道:“懂不懂得,也请太后听完奴婢的话,要杀要剐都不迟。”
“好,哀家就容你说完,如果说不上一个理,就准备葬身乱坟岗。”
白慕秋再一次拱手,细细将之前对赵吉说过的话,重新说上一遍,不过这次却加上了太后本人,“如若让赵武窥视皇位,陛下性命不保不说,太后恐也有性命之忧,试想谁会愿意让一个兄嫂骑到头上当太后呢?用民间粗话来讲,凭什么头上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娘?”
“可那摄政王..他..说....”帘子后的人迟疑了。
白慕秋连忙接上继续说道:“太后明鉴,咱们可有太后降为皇后的先例?”
这句赤露露的话,再蠢的人估计也听的出来是什么意思了。说完这句白慕秋赶紧埋头垂手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周围死寂一片,连喘气的声音都不见。
这时,珠帘哗啦响了一阵,一对白皙娇嫩的脚趾,出现在低垂的视线里,一股只有成熟妇人的韵味在白慕秋的鼻下徘徊。
再往上看了一截,极薄的纱衣飘飘,里面玉润温热的熟体时隐时现,腰肢丰腴曼妙,引人遐想。再往上白慕秋没再敢看,再次低下头看地去了。
“你这小太监果然有机智,你说的哀家听进心里去了。”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悄然出现在白慕秋背心,顺着颈梁慢慢滑下,轻柔拂过,白慕秋只感到身上每张毛孔都舒张开了,那酥麻的感觉简直要上天了。
“要不是皇儿那里缺少人手,哀家真想把你要过来,夜夜候在身旁。”一道吐气如兰的呼气,一下让白慕秋清醒过来,连连告罪。
等他镇定下来,声音的主人又回到帘子里,“好好帮衬我皇儿,自然少不了你这奴才的好处,退下吧,今天的事,可不要让第三人知晓。”
“是!”
白慕秋躬身退了出去,夜风一吹,顿时人清醒过来,越想越觉得太后怎么感觉在和他搞暧昧?难道太后以为自己真有小兄弟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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