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只狡猾的狼崽子!
凤举问道:“那绿珠本人呢?杀了?”
“没有。”慕容灼大概是想起了绿珠那张脸,眼中倏然凝聚寒光:“不过很快。”
凤举不想惹他伤心,立刻转换了话题:“灼郎,有件事我要你去办,你靠近过来。”
外面的守卫回来时,向里面张望了一眼,此时,囚牢内院早已经只剩下凤举一人。
两日之后,斛律湛没有等来楚家人的回信,等来的却是萧鸾和他身后的一万人马。
斛律湛听闻坞堡已经被包围,顿时急怒攻心。
“这坞堡壁垒坚实,易守难攻,区区一万人,有何惧哉?”
就在这时,敖登大跨步来到了大厅:“首领说得没错,只是我听说,那楚家的大小姐也跟着来了,听说这女人精通奇门遁甲,邪门得很,只要略深手段就能扭转战局,恐怕这坞堡的壁垒也挡不住她。”
斛律湛和左右议事的人见到是他,全都一副见了瘟神的模样。
“敖登,你怎么出来了?!”一人大叫。
斛律湛冷着脸说道:“敖登,既然生病了,就在屋中好好休养,军中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你还是赶快回去吧!”
敖登是斛律湛手下最勇猛的将领,失去这个臂膀的确让斛律湛觉得失去了一大助力,只不过,总不能让他一个人祸害了手下所有人。
斛律湛冷漠的态度让敖登的一片忠心凉透了,果然,那个人说得没错,自己已经被放弃了。
他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耳垂上的银环微微晃动,贴在面上冰凉。
他笑道:“首领,你们不用为我担心了,我已经好了,真的,不信你们看。”
他撸起了自己的袖子和衣服,皮肤上果然已经没有了烂疮,仔细一看,脸上也的确是没了。
“你怎么会突然就好了?”斛律湛深邃的眼底满是狐疑,他前前后后找了不下五个大夫,都说没办法。
“这个啊,我也不知道,好像是自从吃了最后那个老大夫开的药,那些烂疮它就慢慢的不见了,也许是那老头儿误打误撞,给我治好了。”
在斛律湛看来,敖登就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所以他也就信了大半。
“好兄弟,正好我们又可以并肩作战了!”
“是,首领!”
敖登低头的一瞬,嘴角冷冷的牵了一下。
好兄弟?哼!
“你刚才说,楚家的大小姐也来了?她难道不顾她亲娘的死活了吗?”
“也许,她是早就做好了打断,有恃无恐呢?”
斛律湛看向敖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敖登看了看大厅内的人,若有所指地问道:“军师呢?大敌当前,为何不见军师?”
“军师说他突然肚子不舒服……”
斛律湛的声音戛然而止,忽然大叫:“来人,立刻去请军师前来!”
牢狱处。
白秀泽借口身体不适,打算趁乱偷偷带着嘉定公主从小道离开。
嘉定公主看了眼凤举,冷笑一声。
“让你就这么死在此地,实在是太便宜你了,不过,我等着凤家人将你的尸体捡回去,到时候,我也会让你尝一尝坟墓被掘的滋味,让你的父母感受一下什么叫锥心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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