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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磊子哥这么为你着想,你可得把我当亲哥哥一样疼!”
“必须的!”招弟高兴的咬了一口馒头,把筷子伸进那不知道是什么肉的盘子中。
当下,招弟就觉得不对劲,又拨弄了几下,找到了一颗比拇指肚大一点的鸡脑袋。
不对,这是鸟的脑袋!
当下招弟的眉心就拧成了麻花。
“啪!”一声脆响,招弟把筷子拍在了桌面上,起身就跑出了堂屋,回头一看那鸟笼子,里头是空的?
“陈磊!你……”招弟当下就眼眶红了,瞪着陈磊,气的说不出话来,眼瞅着眼泪根本不受控制就滑了下来:
“我的鹌鹑呢?”
招弟使劲一跺脚,潸然泪下,使劲摸了一把眼泪,再看看那鸟笼子,她怕自己产生了幻觉,看差了。
结果这一看不要紧,还是空的,鸟笼子还是马建国给她做的,里头放着个瓦片,上边的小谷子都还没吃完呢,但是鹌鹑不见了。
陈磊一愣,这手里的烟都被吓掉了,可他却一脸无辜的说:
“你吃的就是啊!”
陈磊若无其事的说道,家里来了个大胖子,把菜全吃光了,他也不知道做啥吃的呀。
眼瞅着外头鸟笼子挂着的不就是肉吗?虽然一个大一个小,可那个大的,长得挺肥的。
“陈磊,你以后不要来我家了,我不想看到你!”
招弟一生气进了堂屋,咣当一声,把堂屋的门给关上了,看着碗里的肉,她心疼的就像失去了某人一样疼。
呜咽的哭声从门内飘出来,陈磊的脸色变了,他只是怕丫头饿着了。
他没想过,两只鸟儿对她那么重要。
这种鹌鹑在她们云南,到处都是,随便打下来下锅炒了就是野味(在没普及动物保护法之前)。
“招弟,你别哭,我现在就给你抓两只!”
陈磊被那一阵阵哭声给搅合的内心无法平静,天,好像他陈磊干了天底下最丧心病狂的事情。
昨天,他陈磊还想着,这辈子都希望她开开心心的,最好是这一生都别掉眼泪。
……
刘洼子村似乎近半年间,是四个轮子的小车出入最多的半年。
以前乡亲们见到四轮的轿车都还觉得稀罕,现在,只要有轿车进村,那一定是邵家。
果不其然,一辆军用越野车跌跌浮浮的进了村,拐上村西,横在了邵振东家门口。
“邵振东,你太不是男人了,你凭什么可以不负责任?你对我做了什么你难道要抵赖?”
邵家院子里,马文丽被迫只能回来,可邵父喜欢没用,邵振东一直冷艳看着,一个电话直接打到了军区政治部。
现在,政治部的人来了,拉回去不是开除党籍,就是被潜放回老家。
相比被潜放,开除党籍更严重,毕竟,这是荣耀,这是整个家族的荣耀。
再加上马文丽的家庭,三代都是军人,到了她这一代,却被开除了党籍,所以,导致马文丽发现政治部的人亲自来拿人,她像疯了一般,要“伸冤”。
一口咬定,邵振东占了她便宜却不愿意负责。
就算后果很严重,她也得拉个人陪着她一起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