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几人小心翼翼的个子拿出工具膜拜般的开始鉴别,其实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那样好的水头,在他们眼里一望就心里有底是不是了,但也就因为这么大的一块太过罕见,因此也就更加谨慎起来。
“色融于底,色调均匀,不见色根”
考察队里的张庆荣是从姜木发家起就一直合作的老人,距今已经有一二十年的交情了,连他也忍不住这样赞叹,姜木心里更踏实了几分,脸上不禁露出几分喜悦。
这么大一块籽料,即使有千万分之一的几率开出来全都是这样的好种,也值得试一试了,退一万步,即使其他部分浓淡和花匀诸些条件差些,也已经是国宝级的好东西了。
惊艳过后,几个人关掉屋里的强光,拿着工具开始分工检查籽料其他部分的赌,可遗憾的是其他部分皮壳都太厚,别说矿泉水加强光手电,即使带来的唯一一架先进仪器也看不清里面的东西,只是在个别底部地方能看出隐约的绿,断定里面皮壳包紧的深处的确是有一大块翡翠的。
之前已经问过价,三亿五千万,一分不少,这个价格在赌石界的确也称得上是天价了,也无怪之前的两人看过之后都没敢下手,姜木心动,但理智还在,也怕东西开出来后垮,但禁不住罗百强在身边不停地跟他说着这块籽料的各种可能出好种的迹象,和之后能够带来的不可估量的价值。
考察队里见状兴奋的不少,附和着罗百强一条条罗列着会涨的原因,所有人里只有张庆荣虽然望着露出来的龙石种同样眼神惊艳,却并没有开口。
“张叔叔,你怎么不说话呢?”
好奇的女声在兴奋的说个不停地众人间突兀的响起,正是在一旁抱着双臂看了很久的姜璃。
面带微笑的姜木闻言也期待的看向面色犹豫,除了看到龙石种后说过一句话之后就一直沉默着的张庆荣。
“老张,你也说说自己的意见,这块籽料值不值得冒险?”
张庆荣想了想,保守的开口道:“皮壳太厚,百分之九十八以上的部分完全看不到,底层见绿的部分隐约看出有雾,也就是皮包水,你们看背面的这一小块,手搓不脱沙,一些裂出的小开口我用手掰了掰,比较坚实,这部分十几个较深的开口,和数道人为的创口,我用强光灯顺着裂口看了半天,瞧着虽然不敢太确认,还是估计这个地方棉大,水长但是裂多,至于其他的地方……不好说。”
“你的意思是里面的翡翠可能裂比较多?”
“也不一定,但至少这点地方裂应该还是不少的,开天窗的话应该能看出来是一小片垮。”
姜木面色严肃的在张庆荣指的地方看了半晌,果然如他所说,心里就有些犹豫,这籽料虽好,但要是开出来裂太多,也就等于是毁了,废石头一块。
这时候老王也办完事回来了,正好听见两人的谈话,和罗强生不动声色的互换了一个眼色,走上前来。
“不瞒您说,前两位来看石头的也注意到了这一片,所以犹犹豫豫才没敢下手,但您看,这露出来的可是上好的极品龙石种,这么水的龙石种已经很久没在市面上开出来过了,虽然别处有瑕疵,但谁会倒霉催的正好就碰到这么大一块籽料全是裂呢,退一万步讲,就算它裂了一半!那剩下的一半也不止我卖的这个数了,赌石本就是运气和风险同存,看的就是魄力了。”
老王亲上手拿起强光灯照着那块流光四溢的龙石种,“看这翠性,色浓、灵、阳、艳已经是可遇而不可求了,当然这要不要,靠的可就是诸位的胆识和远见了,不强求,呵呵,不强求啊,说句老实话,我老王也不是缺这点儿钱,一个玩意儿了,全当图个开心。”
老王说的浓、灵、阳、艳都是行话,分别指龙石种的颜色饱和度较浓,透明度好,颜色鲜明开放,色浓水足。
姜木看着那片勾人心脾的荧光,皱眉思索,内心十分挣扎,这个赌太大他虽然十分心动,却罕见的拿不定主意,罗百强一看有戏,眼睛一转,就准备开口。
这时候,靠在姜堰肩膀上的姜璃冷不丁道:“不是说王老板是行外人吗,这听上去倒也说的头头是道,那么些个专业术语听得我头都大了,原来是谦虚了,这要还是外行,那我们这些什么都不懂的就是蠢笨的白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