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白黏她,晚上临睡前总说头疼。
想着他脑子里的虫蛊,纪青灵每晚都会亲手给他做头部按摩。
当然,也少不了眼保健操。
这个可是沈墨白的硬伤,自从那回看见肖慕为她做眼保健操后,沈墨白就钻在牛角尖里不出来了,临睡前纪青灵若是不给他做一遍眼保健操,他绝对会搔扰得她一整夜睡不成。
被她质问,沈墨白非但不难堪,还振振有词道:“青儿乃是我娘子,娘子服侍夫君还有什么可抱怨的么?”
“嗯?”这厮果真是个被人伺候惯的主儿,连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
这一声嗯里带着些些不满,沈墨白勾唇一笑:“既然青儿给为夫耗费了精力,那为夫补偿你如何?”
“补偿我什么?怎么补偿?”
才说完,纪青灵就后悔了:“不行,墨白!现在不行,我尿急……”
“尿急怕甚?待会儿为夫抱你去尿!”
“唔!坏银……”纪青灵的声音终于淹没在某妖潮水般的亲吻中……
许久,确定纪青灵睡熟,沈墨白才悄无声息地离开小仓库。
然,他才一离开,纪青灵便睁开了眼睛。
夜色中,她的眼眸阴沉如墨,带着不甘与愤怒。
静静地躺了几分钟,直到所有的情绪都被压制下去,面色再次平静如水,她才穿好衣服翻身下榻,悄然出门……
站在摇摆不定的树梢上,沈墨白的身姿修长挺拔,如同一杆傲然挺立直指苍穹的枪。
一条黑影翩然而至,足尖才触到树梢,便单膝着地,道:“属下叩见王爷!王爷可还好么?”
此人声音冰冷,然细品之下,却带着极其不易察觉的激动。
沈墨白没有回头看他,却淡淡道:“本王很好,让你挂念了!”
来人正是沈墨白的贴身侍卫冷夜,压根没料到主子会回答,乍一下听到熟悉冰冷,却暖人肺腑的声音,冷夜鼻子一酸,声音颤抖道:“王爷……”
没让他把话说完,沈墨白问:“怎么样?”
冷夜面色一凛,道:“正如王爷所料,身在曹营心在汉。”
“我知道了!暂时不要打草惊蛇,顺藤摸瓜,将幕后之人找出来。
但,背叛青儿者,杀无赦!”
声音平淡无波,沈墨白身子一跃,已离开树梢,消失在黑暗中……
紫烟和紫云今晚睡得特别死,昏睡间,紫烟突然闻到一股奇异的恶臭。
那味道就萦绕在鼻端,仿佛有人拿了一坨粪球放在她的鼻子底下。
被恶心醒了,眼睛却还睁不开,紫烟有点尿急,便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起夜。
走到院子里依然不睁眼,完全凭着潜意识往茅厕走去。
猛地袭来一阵冷风,紫烟浑身一抖,倐地一下扭过头去。
果然,院门居然开着一条缝。
这一惊非同小可,紫烟的瞌睡登时全无。
三两步冲回屋子,一把将沉睡的紫云从榻上拉起来,低声吼道:“紫云,快去通知小姐他们,有人潜进来了,我先去查看一下!”
睡梦中的紫云一下子从榻上弹跳起来,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赤了脚就往后院跑。
边跑边喊:“我去通知肖慕先生和小姐,你赶紧将夏雨喊起来好生查看!”
才绕过抄手回廊,尚未行至中院院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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