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只以铜仁贵阳凯里为要点进行步步推进。”
云南总督李岩这么一说后,朱由检也颔首点了点头,他不得不承认李岩如今的做法算是比较稳妥的办法,而此时马士英也在旁边补了一句:
“微臣也觉得李制台所言不差,因而也没有立即返回贵阳,避免李定国又突然出现围攻微臣督师中军,又来个围城打援,因而现在只近卫军第七军第二兵团阎应元部驻扎贵阳,第一兵团翁正春部驻扎凯里,微臣暂时与高杰部留守铜仁。”
“我们现在就当他李定国是足智多谋,是一位难缠的贼将,我们先按兵不动,守好暂时还在手里的要地,但他李定国也只是一人,他即便是尉迟敬德,也无法挽回他的义父张献忠无法长久占据四川的天下大势!”
“如今,我们先谋定全局,从天下大势着手,我大明已全歼清军八十万大军,清军再无力阻止军队大规模南下,整个天下已是我大明为最强之势力,若他李定国等张献忠之精锐还在云贵与我大明酣战,朕不保证清军不会集中部分精兵突袭四川,以此来个渔翁得利。即便清军没有这个想法,我们也要造成清军有这个想法或者促使清军有这个想法,这样即便我们不打,张献忠也不得不召回李定国,加强川北的防守。”
朱由检提出了自己的想法,现在他也算是经历了好几次大战,对于军事战略指挥也有了足够的信心,再加上他本来也就是一习惯从全局考虑的人,如今对于西南战事也能得出自己的分析出来。
马士英现在没考虑这些,他只关注到自家陛下居然尉迟敬德比喻李定国,不由得暗想:“若李定国是尉迟敬德,自家陛下自然是唐太宗,难道自家陛下是有招抚李定国之意?”
云贵总督李岩没有马士英那样揣摩圣意的习惯,他此时只在分析朱由检说的天下大势:“若如陛下所说,建虏真的要突袭四川的话,的确我们可以不战而胜西南,但问题是建虏是否真的会突袭四川。”
“事在人为,朕可以告诉你们一个机密之事,如今的建虏之川陕总督是我们自己人,我们自然不可能影响满清朝廷大举兴兵于四川,但这位川陕总督却有这个能力。”
朱由检说着又道:“朕已决定于今年十月开始北伐,到时候近卫军第一军自然从山东出,第二军走海路从辽东进,第三军从河南出,第四军从湖广出,你们这里自然也要从云贵北进四川,一共是五路大军,但各路之进军安排也得根据实际情况来。”
“朕现在希望你们西南的军队能打痛张献忠部让其知道他想由四川逃入云贵不可能,但又不能倾主力与张献忠恶战,若能让引清军入川,在贼寇张献忠部与清军酣战之时,我们再突然北上自然是更好,这样既分了北伐其他战场上的清军守御兵力,也能避免我们进兵四川时有更大的伤亡。”
“陛下英明,如此的话,便需要那位川陕总督与我们配合行事,但从汉中到贵州路途遥远,联络只怕不便。”
李岩说出了自己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