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一样不要脸,一见到张煌言只说道:“要杀要剐,请便!”
“剐你自然是要剐的,但在剐你之前,本官得先给你看件东西,带他过来!”
张煌言说着就命人带着祖泽洪来到了山海关关城的西南主城门前的一处大照壁前:
“听说你是你们祖家唯一的一个举人?
你看看这上面所刻,皆是你们祖家的恶行!‘
本官命人将所有辽地百姓对你们祖家的控诉皆刻在了上面。
只要每个人进出山海关的人都会看见你们祖家所做的恶事。
这里面有单独写你祖泽洪的。
投靠满清做汉贼就不用说了,好侮幼女,曾一夜害死五名****死得三户人家绝户这样的事居然都会有!
祖泽洪你既然是读书的,怎么比你那只知舞刀弄枪的四弟祖泽清还要可恶,人家最多也就是赌钱吃酒打死了人,啧啧,你这些无耻的事都干得出来,要是留到后世是个什么结果,你应该比本官清楚!”
虽说是百姓口述,但张煌言也是文采斐然之辈自然是亲自润色了一番,把祖泽洪的丑事恶事写的又生动又让人觉得愤怒。
即便是祖泽洪自己看了也不敢相信自己原来这么无耻,他也素来是好面子的,本就想为大清守节留个为朝廷守节的名声,如今见此气的脸涨红了起来:
“你好狠毒!”
“本官狠毒吗,比起你做的事来,本官算不上什么狠毒吧,最多也就刻薄而已,不好意思,本官对汉贼素来刻薄的很,你不信问问整个兵团的官兵,只要是我张煌言同袍,欺我骂我我都能宽容,但对于你这种汉贼我是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张煌言说着又道:“对了,我还专门把你的这些故事变成了戏剧,到时候让整个辽地百姓都传唱,恶霸三少祖泽洪,想想都觉得很吸引人,将来你只怕比我张煌言还要出名呢。”
祖泽洪听了不由得痛心疾首地道:“大家都是读书人,你何必对待我这个读书人!”
“读书人,我不是读书人,本官是近卫军的国士,是大明的官员,是汉家的儿郎,虽说读书但也是读的忠孝仁义,可不是你这种认贼作父的书。”
张煌言说着就转身对人吩咐道:“去将整个山海关一带的百姓叫过来,当着所有百姓的面凌迟他。”
张煌言说完,祖泽洪却突然喊住了他:“慢着!”
张煌言停住了脚,回头看了这祖泽洪一眼。
而祖泽洪却直接跪了下来,向南边磕了头,又朝张煌言磕头:“这位老爷,学生祖泽洪请您怜惜一下学生,可否不要把这些事记录下来供万人参阅,学生实在,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啊!”
“知道丢不起这个人早干嘛去了!”
张煌言走了。
而祖泽洪则呜呜直哭了起来,也高呼了起来:“天啊,为什么会这样!”
祖泽洪最终被凌迟处死。
而他以及他们祖家还有昔日吴家等辽地汉人军事地主和满洲军事贵族在辽地的恶事皆由近卫军第二军的政工人员以各种方式传播到辽地百姓口中。
最终,使得这些人名声彻底在辽地败坏,而大明在这一带的统治也巩固了下来。